“知道了就知道了唄。”江韻說:“知道了又不能怎麼樣。”
“孩子有男人一半的基因,應該讓男人知道。”明津說:“男人也有知情權的。”
江韻皺了皺鼻子,“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無所謂了。這是他們的事,跟我們無關。”明津也不想為彆人的事傷神,這樣的辯論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江韻知道沒什麼意義,就又覺得明津說得沒有錯。
韓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有了一個孩子,這對於他和以後的家庭,應該也有影響吧。
要是永遠都不知道,也好。
可是,這世上哪有什麼秘密是能夠永久的啊。
她想到了明津和楊澤新。
楊澤新的突然出現,還有他帶出來的秘密,明津知道後要接受這個事實得多難啊,多痛苦啊。
他或許就是想到了自己,所以才覺得所有人都應該有知情權。也不至於在最後事發了,毫無準備。
江韻不是烏芸,她左右不了烏芸的決定。
就如同她不是明津,也沒有辦法三言兩語就能夠讓他釋懷。
大多數秘密被牽扯出來的時候,並不是驚喜。
到了車庫,江韻從車裡把明朗抱出來,小家夥已經有些想睡覺了,趴在江韻的肩膀上一動不動,眼睛眯了又眯。
進了家門,江韻帶明朗去洗洗。
明津去給明朗拿了睡衣,在門口等著。
他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
看到來電,他也沒有避開江韻,“怎麼了?”
江韻沒聽到明津說話,回頭看了他一眼,便見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難看。
“知道了,你去把她接出來。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說。”
掛了電話後,明津見江韻在看他,他說了一句,“陸銘打來的。”
江韻問:“是出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