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磨嘰,快點。”江韻懶得聽這些話。
兩個人坐在後座,陸銘開走了車,看著後視鏡笑著說:“烏老師,你要不要叫韓唯一起啊?”
烏芸的好心情瞬間就沒了。
陸銘卻是意猶未儘,“叫上一起嘛,大家熱鬨熱鬨。”
“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烏芸瞪陸銘,“要不,你靠邊停車,讓我下去?”
“我哪裡對你有意見啊。你是嫂子的好朋友,還是我乾兒子的乾媽,大家都是一家人,怎麼能是對你有意見呢。就是覺得大家反正都認識,叫上一起玩。你咋這麼大反應呢?”陸銘說得振振有辭,可是那副嘴臉也有點欠打。
烏芸咬牙切齒,對江韻說:“你說這人怎麼跟剛才那貨有點一樣了,我想打他!”
“剛才那貨?誰啊?”陸銘抓住了重要,“嫂子,你們遇到誰了?”
江韻歎了一聲,“楊澤新。”
“我靠!他一出院就去騷擾你了?難怪你突然打電話叫津哥來接你。我就說嘛,你很少主動讓津哥來接你的。”陸銘氣極,“他找你乾什麼了?是不是欺負你了?”
“沒有。就是來說了幾句話。”江韻看著車窗外,“彆提他,影響心情。”
陸銘注意到江韻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就閉上了嘴。
車子一路開到了會所,閆闕的車已經停在那裡了,說明把人接到了。
他們下車,明津拄著拐杖站在門口,看到江韻,便朝她走來。
“你彆說,明津現在這樣子,真有點大佬的氣質。”烏芸說是調侃,但也確實是說的真話。
陸銘湊到烏芸身邊問她,“是不是像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