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才人愣了一下,搖頭道,“這個我不確定,那要看那個人在不在乎宋婉晴。柳氏對那人有救命之情,但那也是許多年前的事情,就不知道他會不會看在柳氏的麵子上,出來見她的女兒......”
“......”
沈玉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轉身出門,對白七道,“把蕭才人帶回王府先關著,我們去做一件事情!”
白七一愣,“要不,屬下先送你回去?”
他怕自己走了,沈玉又出事兒。
沈玉看了眼慕容修,道,“放心吧,有他在。如果有危險,我會解開他身上的銀針。”
慕容修聞言睜眼,一雙桃花眼往她臉上一瞥,“沈三姑娘可真是物儘其用啊,本公子傷成這樣,還躲不過被你一通算計。”
沈玉一笑,“我看你也樂在其中嘛!”
慕容修一僵,看她的眼神深邃了一些。
他第一次見這個小姑娘,便討厭不起來,即便是被她算計,也有種莫名其妙的心甘情願,就仿佛冥冥之中有什麼牽著一條線一樣。
說不清楚,卻無法忽視。
他一笑,“那自然,沈三姑娘這麼厲害,戰雲梟都念念不忘,本公子想要給你暖床,那也是在情理之中嘛!”
“......”
沈玉一根銀針過去,乾脆讓他閉上了嘴。
白七見狀,臉色複雜地帶著蕭才人離開,沈玉有些疲倦,就乾脆坐在屋簷下閉目養神。
與此同時,沈辭匆匆進了皇帝寢宮,單膝跪地,道,“陛下,天牢傳來消息,溫四海和蕭才人被天子教的人劫走了!”
“什麼?!”
皇帝從龍床上驚醒,瞪大眼睛,“你確定是天子教的人?不是下午剛抓了四十多個嗎,怎麼又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