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聞言有些震驚。
“薑越寒的兒子?”
白七點頭,“他長得像他娘,江南名伎紅酥。”
這人沈玉聽過,北雲拂,南紅酥,名滿天下,是個男人都想成為入幕之賓。
沒想到江隱居然是紅酥的兒子。
更沒想到,那北雲拂也很快就要和自己見麵了!
她想了想,道,“等雲州的事情結束,我們再考慮他的生死。既然他是薑越寒的兒子,那說不定還能用得上。”
白七還想說什麼,卻在她眼底瞥見一縷駭人的殺意,話到嘴邊突然意識到什麼,沒再多說。
沈玉去和沈縉、顧氏等人告彆。
火燒夕照閣一事已經塵埃落定,沈縉跟她大致說了一下,孫尚書和三皇子幽禁府上三個月,不得早朝,不得出門。
孫匿被皇帝賜死了。
皇帝對孫尚書的處置,在沈玉的意料當中,但是孫匿被賜死又讓她覺得不同尋常,隱約能感覺到什麼,但又不是十分確定。
最後,叮囑沈縉一句,“孫尚書和三皇子府的臟錢,咱們侯府也不能拿。這樣吧,若瀛洲疫病起,或生難民,父親不妨把錢捐出去,就用皇上的名義。”
沈縉聞言不解,“玉兒,你當真......要為皇上效力?若是以他的名義,百姓可就隻記得他的好......”
沈玉眼底卻是一片寒芒,“既然他把沈家和他綁在一起,那他的威望也就是沈家的威望。且他威望越高,死的越快。”
“何解?”
沈縉心中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