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說到做到。”沈玉輕哼了一聲,扭頭看向白七,道,“七七,將四公公的屍首請上來,讓曹公公過目。”
“是!”
白七應聲去辦。
曹德成大驚,“殿下的意思是,你已經殺了薑越寒?”
這是不是太快了?
沈玉見他麵色大變,便知道他早就不是皇帝親信,恐怕已經被人收買,便打量著他道,“薑越寒死了,曹公公不應該替陛下高興麼?”
“......高興,高興。”
曹德成趕忙賠笑,心裡卻有些七上八下,問,“既然薑越寒已經死了,那殿下打算何時回去?”
說著,看向了戰雲梟,又道,“畢竟,你與暝陽王的婚事也快到了,如今這婚事可不比往常,不僅是沈戰兩家的婚約,還是鳳纓公主招駙馬。”
他把最後三個字,咬得很重。
他不相信,以戰雲梟的身份,會屈居沈玉之之下,再加上一個謝思月,但凡兩人之間生點嫌隙......
腦子一轉,裡麵又冒出一個人來。
沈玉知道他前世的惡行,被他眼底一閃而逝的貪欲惡心道,道,“曹公公在王爺與寧安公主大婚當天,說我與暝陽王的婚事,這不是打她的臉麼?況且,暝陽王若是我的駙馬,她謝思月算個什麼東西?”
“本公主可沒聽說過,曆朝曆代哪個駙馬敢娶側妃!”
“這——”
曹德成被懟的一僵,一時說不出話來,隻聽前頭傳來男人一聲輕咳,竟像是沒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