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欲睡時,白七卻匆匆趕來,遞了一封信進來,聲音古怪地道,“姑娘,四爺已經送出去了,但是宋婉晴托人,給你送了一封信進來。”
沈玉接過書信,看著上麵“沈玉輕啟”四個字表情複雜。
她不明白宋婉晴有什麼好寫信告訴她的。
但信已經在手上了,她想了想還是拆開看了,上麵隻有幾行字,道:“前天晚上,我看見了謝思月,他跟了個外鄉人,講南方口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南楚來的。”
“沈玉,你我算是兩清了。”
連個落款都沒有。
沈玉捏著信紙,心情十分複雜。
可能在宋婉晴的心裡,她們兩人走到現在,的確也是兩清了。可是前世......
沈玉閉了閉眼,心中的沉悶散不開。
戰雲梟看看信紙,又看看她,道,“是不是在噩夢中,宋婉晴傷你太多,你心裡放不下?若放不下的,跟我說說吧,說出來或許就好了?”
沈玉扭頭看向他,見他眼神幽深卻赤城,突然之間就笑了,“原本難以釋懷,但看見你便好多了。”
“左右隻是一個噩夢罷了,咱們不提也罷。”沈玉把信丟一邊,琢磨起宋婉晴那話,“若她說的是真的,謝思月應該被人帶走了,就不知道是誰。”
戰雲梟想了想,道,“東方離帶走了孫采薇,難道也盯上了謝思月?可他帶走謝思月有什麼用呢?”
沈玉聞言搖頭,“不一定是東方離,東方離中了我的毒,才匆匆離開的。謝思月完全沒有武功,孫采薇就算是有點也不熟練,他很難神不知鬼不覺帶走謝思月。”
那會是誰?
沈玉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卻說不出來。
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喧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