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薑曌的確不是個東西,可是外人不知,元晁其實曾有機會救走隨明珠的,但是他選擇了放棄,隻等隨明珠為他守節被虐死,他才借著這個名義揭 竿而起!”
“......”
沈玉聽得瞪大眼睛,“這真的假的?你從哪兒知道的這些事情?”
薑七夜的年紀,也就和戰雲梟差不多。
這些事情,北齊可沒人知道。
便是沈縉那邊,恐怕也都被蒙在鼓裡。
這個薑七夜,他是不是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薑七夜聞言,瞥了她一眼,道,“沈三姑娘若是知道,我這無憂客棧四百年前,便開在了北齊,你便不會再懷疑這事兒了。”
“本殿來北齊當質子時,北齊早就有了我們的人。”
“......”
沈玉四下一掃,看著這裡古董級彆的裝飾物,難免唏噓,“我知道無憂客棧是百年老字號,卻不知道它是東臨的老字號,還以為是你來之後,收買了這裡的掌櫃......”
她可真是低估了薑七夜。
這男人了不得。
於是又問,“那照著你這個說法,豈不是說元晁原本就想當皇帝,隨意才舍棄了隨明珠?卻在外人麵前裝得痛失愛妻顏麵掃地,才與薑氏皇族翻了臉?”
那樣,豈不是說當年沈戰兩家,都被元晁給玩了?
沈玉心驚膽戰。
她原以為,隻有皇帝是沈戰兩家的仇人,可現在看來,那元晁分明也不是省油的燈......
北齊,絕不能落在東方離手上!
沈玉心下翻起了驚濤駭浪,便聽薑七夜諷刺道,“他可比元宸會演多了。當年,薑曌第一次盯上隨明珠,是元家老太君的壽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