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宣王府郡主年幼失蹤,至今生死未卜,本殿在進城也從未見過她。”
楚驚天黑著臉,將自己摘了個乾乾淨淨,乾脆看向南釗,反將一軍道,“南將軍從哪裡找到的她?”
南釗眉心一皺,便是傻子也知道此事沒那麼簡單,隻得沉著臉道,“末將隻知道她叫蘇嫿,是畫舫賣畫為生的孤女,卻不知道她是宣王府郡主......”
說著,看向沈玉,臉色漆黑 道,“鳳纓公主認錯人吧?”
沈玉嘴角一勾,“我便是認錯誰,也不能認錯這位姑娘。畢竟,她可是曾經爬上了我公公床的女人,若非我公公已經去世,她指不定還能成為我未來的婆母之一......”
北齊眾人:“......”
沈玉是不是瘋了,這個時候把戰隕天拉出來?
皇帝也緊張地挪了挪屁股,道,“沒有錯,她就是南楚宣王府郡主雛鳳,剛來燕春樓的時候興風作浪,挑撥我北齊大皇子與枳世子的關係!”
他的嗓音微微有些顫抖。
他以為,抓了鐘景的人是南楚使臣。
生怕蘇嫿把他給扯出來。
隻希望快刀斬亂麻,問道,“沈愛卿,接下來你便與這位宣王府郡主比一比畫技吧,若她贏了,燕春樓那事兒朕便不再追究,若她輸了,今天就把命留在這兒!”
說著,看向楚驚天,“二殿下沒意見吧?”
楚驚天隻想翻白眼,他敢有什麼意見?
若這是個尋常女子,他當然要保南楚的臉麵,可是她實際上是楚驚雲的人,是他的敵人。再說,明麵上她還頂著個宣王府郡主、雛鳳的名頭。
試問天底下,誰敢明目張膽說自己要保雛鳳?
那不是等於抱著一塊肥肉穿過狼群麼?能有什麼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