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盯著她,“薛子清之所以對我師父下手,是因為你給了你爹送了一封信,告訴他裴玉塵是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人之一,又因為失去了武功好拿捏,還往南邊去了。”
“你們的目的,不過就是想讓我備受刺激,神誌不清,好找到破綻,除了我這個威脅南楚皇位、又對楚驚雲不利,還不願意支持元祐的。”
“我沈玉沒那麼睚眥必報,但是今日把你抓來,你以為還能蒙混過關?”
隻聽“啪”一聲!
沈玉一個耳光狠狠扇在了她臉上,薛梅薌當場吐出一口血,四個門牙齊齊從車門口噴了出去,一腦門的嗡嗡聲中,夾雜著沈玉猶如修羅一般的聲音,“我說你是奸細,都給你麵子了。”
“來的路上,孟貴妃還問我,我連江隱和戰紅綃都能放過,為什麼不能放過你們家!”
“要不,你給她去一封信,告訴她你做的這些事情,哪一件值得我放過你!”
“......”
血腥味從馬車裡彌漫開來,薛梅薌蜷縮成一團,整個人呆若木雞。
沈玉坐在她對麵,身上的氣場壓得她喘不上氣來,隻見她陰沉沉的盯著自己,問,“昨晚玩過的遊戲,今天我們再玩一次。”
薛梅薌臉色蒼白如紙,一時間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沈玉看向她,“你如果想要薛家還有活口,最好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讓該死的人去死,讓該活下來的活。”
“要是說錯一句話,我讓你薛家,從此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我,說到做到。”
薛梅薌抖成一團,蒼白的嘴唇幾乎擠不出任何字,整個薛家都是楚驚雲一黨,做的都是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叫她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