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蕭衍比較冷靜,道,“有沒有可能,是有人易容成了皇後的樣子?”
“哼。”皇帝氣得直哼哼,“誰能易容得一模一樣?守著宣王妃那些人,與皇後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這麼多年來,誰能蒙混過關!”
“一般人是不能,但是......”
蕭衍看向沈玉,道,“北堂公子就未必了,畢竟她的醫術出神入化,想要給一個人易容,再也簡單不過。”
“我說蕭衍,你懷疑本公子?”沈玉直起身子,看向蕭衍,“本公子要想要宣王妃,還用得著用這種伎倆把她弄走?”
蕭衍緊盯著她,“現在所有人都有嫌疑,北堂公子想要洗清嫌疑,那就要好好查一查。”
說著,問太後,“太後娘娘,今天早上,北堂非衣可有離開過慈寧宮?”
太後搖頭,“不曾,他進來之後,便給哀家紮針,直到嚴公公奉命來找哀家,他都不曾離開過慈寧宮。”
蕭衍聞言,眼底露出一絲絲詫異。
想了想,又問,“那他身邊這個丫鬟呢?”
太後亦搖頭,“她也不曾離開,哀家施針的時候,她在邊上伺候。這一點,不隻有哀家作證,肆月一直在門口守著,可以確定他們兩人不曾離開慈寧宮。”
蕭衍微微蹙眉,直覺告訴他,這麼大的一件事情,除了北堂非衣沒人能做到。
但是太後證詞卻證明他是錯的。
倒是沈玉笑了起來,看著他道,“怎麼著,祭司大人是不是還想懷疑,本公子憑空變出來一個人,冒充皇後把宣王妃給帶走了?”
蕭衍迎上她笑臉,再一聽她這個話,心頭忽而咯噔一下,看向了江隱手上那個長長的藥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