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慕容修看著他,眼底一片悲涼。
他對這個男人,早就沒有了父子之間的情意,有的隻是恨。若不是沈玉找他,他今天絕不會來宣王府,任憑擺布。
隻不過,他也深深地知道,很快就是這個老東西的死期。
因此,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之後,便進了屋。
都沒給身側那個少年一個眼神。
那少年有些不知所措,看向自己的父親,“父王,驕兒害怕。北堂公子為何非要驕兒進去?驕兒害怕。”
他說著,躲在了宣王背後。
宣王伸手摸摸他的頭,心裡滿是不甘,眼底儘是不舍,但宣王妃命在旦夕,他也隻能道,“驕兒,為了你母妃,你要勇敢。”
“他是北境人,無論做了什麼,很快就會走......”隻要宣王府不往外說,便是慕容驕的身子當真被占了,也不會有外人知道。
隻可惜,他的驕兒還這麼小,就要受這樣的罪,可彆往後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宣王哀傷地歎了口氣,道,“進去吧。”
慕容驕跟在他身後,走進了沈玉的房間,小心打量麵前的“公子”,覺得“他”好看,但又不那麼平易近人。
他拱手行了個禮,低低垂眸,道,“見、見過非衣公子。”
沈玉看向這個孩子,抬手道,“過來。”
慕容驕又看了眼自己的父親。
宣王臉色詭異極了,不禁看了眼慕容修,道,“北堂公子,你看我家老大長得多好?性格也大方勾人,倒是驕兒膽小懦弱,恐怕不知如何伺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