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頓了頓。
托馬斯仰起頭顱,冷冷道:“在這世上,唯一能保證守口如瓶的人,隻有死去的屍體。”
氣氛陡然一凝。
早已走到門前的珍妮緩緩停下了腳步,伸向門扉的手臂也懸停在半空中。
“明白,我當然清楚。”
黑框鏡片折射出深邃的光芒。
珍妮表情坦然,喃喃細語道:“從加入組織起的那一刻開始,有關個人的生死,我早就已經有所覺悟。”
推開房門。
依舊是夾著厚厚的文件夾,珍妮麵無表情地邊走邊說道:“如果被敵人困住,在確認無法逃出生天的情況下,我一定會用最簡單有效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關於這一點兒,就不勞你費心了。”
咵的一聲~~
房門被重重地帶上,眼前纖瘦冷漠的女助理卻早已沒了蹤影。
“那就好......”
仰躺進了軟綿綿的沙發中。
托馬斯從一旁的角落裡又摸出了一大瓶的顏色猩紅的烈酒。
揮手在半空中劃出一條詭異的弧線,酒瓶的封口瞬間斷開。
仰頭儘情地猛灌了一口。
托馬斯意猶未儘地喃喃自語道:“自由和民主,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地從天而降,但凡是人類曆史上的重大變革,都會帶來數之不清的流血和犧牲。”
將酒瓶高舉過頭頂。
托馬斯已然是醉眼朦朧,忍不住大聲笑道。
“願世界終歸和平,願這天下蒼生能夠浴火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