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必要知道。”
男人扣動扳機。
“砰！”
安靜的巷子裡響起一道響聲，鮮血飛濺。
男人的胸前多了一個血窟窿，在蘇清予麵前倒下。
“老大！”
在場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住，是誰？
“砰砰”又是兩聲，對方的準頭極好，另外兩人也倒下。
蘇清予看到站在巷子深處有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渾身被鬥篷所籠罩著，根本就看不出是誰。
他是敵是友？
男人摘下頭頂的帽子，露出那一張標誌性的圖騰麵具。
蘇清予不可置信看著他，“祈梟，怎麼會是你？”
“說來話長，跟我來。”祈梟拽著蘇清予的手離開。
他們並沒有離開太遠，蘇清予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厲霆琛和顧衍之一同從酒吧狂奔而來。
厲霆琛，他怎麼會在這？
蘇清予隻覺得全身血液都凝固在了此刻。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祈梟將她拉上一輛破舊的黑車，那不起眼的車子直接從厲霆琛麵前經過。
蘇清予趴在玻璃窗邊怔怔看著他。
既然顧衍之今天約的人是他，顧衍之早就知道自己和秦鷗見麵，也就是說他早就知道了自己沒死。
他是不愛自己了，還是說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飛舞的雪花中，蘇清予看到厲霆琛滿臉惶急朝著小巷子跑去。
“蘇蘇！”撕心裂肺的喊聲回蕩在雪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