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打火機點燃香料,蘇清予熟知百草,對每種藥材的味道都清清楚楚。
很多藥材她隻需要聞一聞就能知道裡麵的構成。
但這種味道太奇怪了,不屬於任何一種藥材,好似是幾種她從未見過的藥材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很獨特的味道。
怪不得婆婆不敢隨意解蠱,這幾種植物乃是蠱蟲的伴身草。
隨著飼主從小一起養殖,蠱蟲對這種味道很熟悉。
也就是說草本不是固定的,彆人要是擅自插手,用了蠱蟲討厭的植物,很有可能激怒蠱蟲自爆。
鼓聲配合著香料的燃燒不斷在耳邊響起,很簡單,卻又像是在進行某種遠古的儀式感。
蘇清予突然覺得手臂傳來一種刺痛的感覺。
她下意識想要抬手,沈長慶趕緊道:“彆動。”
蘇清予見過蘇時月是從嘴裡爬出來的蠱蟲,她以為自己也是如此。
她盯著自己的右手,那裡突然就鼓起了一個包,裡麵好似有東西在往外鑽。
蘇時月則是左手同樣的位置,看得叫人一陣後怕。
幾人大氣都不敢出,沈長慶更是賣力擊鼓,音量不大頻率極快,好似在催促著。
裡麵的蠱蟲不停往外麵鑽,疼得蘇清予皺起了眉頭。
她沒有想過這種蠱出來的方式如此粗暴。
偏偏她什麼都不敢做,甚至不敢叫出聲來。
蘇時月和她一樣,再疼也隻得忍著。
知道表皮的包越來越大,刺痛感越來越明顯。
下一秒,蠱蟲破體而出。
鮮血如同泉湧。
遠處用無人機觀察到這一幕的軒轅郢也鬆了口氣,“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