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窟窿這麼一解釋,我們才終於明白過來。
我看向黃隊他們,最後掰了一塊魚給白丞丞喂進嘴裡,大半夜之後,我們幾人都進了帳篷,我跟白丞丞鑽進雙人睡袋,本來我是想乾點什麼的,可是這丫頭倒頭就睡,我又怎麼困,頓時也就沒什麼想法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我們才逐漸轉醒過來,黃隊跟冰窟窿起來的很早,火烈依舊在睡懶覺,反倒我跟白丞丞這會兒從帳篷裡出來,眾人便都開始取笑。
“昨天折騰了一晚上,晨子,我們理解你,早上應該多休息一會兒嘛,對不對?”火烈頓時壞笑著跟我呲牙。
“你看晨子今天紅光滿麵的,丞丞今天容光煥發,就知道人家昨天晚上肯定十分的和諧。”黃隊這麼搭了一句話,我頓時一笑:“管你們屁事?”
“你的們嘴裡從來就吐不出象牙。”反倒是白丞丞白了黃隊一樣,黃隊嘿嘿一笑,火烈這時候一拍黃隊肩膀:“你笑個屁,什麼玩意兒嘴裡吐不出象牙啊?”
‘狗啊。“黃隊頓時答道。
“對啊,咱們嘴裡吐不出象牙,咱們不就是狗嘛。”火烈頓時罵了黃隊一句:“你這隻傻狗。”
“你還不是一樣。”黃隊隨即反擊。
我被這倆兒貨逗的也是大樂,冰窟窿在一邊打開通訊手表,呼叫了龍王幾次,終於在這時候,龍王才接通了語音。
“你們過來了,有些計劃是該重新改變,商量一下了。”龍王的聲音很清晰,但顯得有些疲憊。
我跟黃隊心說龍王在那邊到底經曆了什麼?
一直等到冰窟窿的語音斷掉,這家夥似乎還在回想一些事情。
冰窟窿在離開山林的路上,一直都是若有所思的模樣,等我們坐著當晚的高鐵,開往目的地的途中,冰窟窿依舊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模樣,甚至……有點兒表情沉重。
我心說:“窟窿,你這是咋地了?”
“朱雀跟榛子奶奶都在龍王那邊。”冰窟窿卻在這時候說道。
“是嗎,她們現在還好嗎?”火烈不由叫出聲來。
“不好。”冰窟窿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