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小心了,我的陣法,可是絲毫不留情的。”
衛晨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笑意,下一瞬間,衛晨身形一閃,朝著錢右使悍然殺去。
錢右使催動一團神力護好周身,對衛晨的攻擊,絲毫不以為意。
一道道目光,死死盯著衛晨。
刹那間,他們的眉頭,便是緊緊皺了起來。
衛晨在距離錢右使十數米的位置,突然停了下來。
緊接著,他們看到,一道虛影,繞著錢右使急速的旋轉。
那是衛晨!
速度太快,留下的便是連環的虛影,使人基本上難以看清楚衛晨到底身在何處。眾人隻能用精神力去感知,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衛晨,哪一道是虛影。
短短的瞬間,場麵有些詭異,眾人都在想,難道衛晨想靠著這種手段,來一個出其不意?錢右使那麼強的實力,難道無法分辨出哪一個才是衛晨?搞笑的吧?
“那小子想什麼呢,錢右使早就對他精神力鎖定了,他這麼玩,能夠乾啥?”
“是啊,瘋了吧,病急亂投醫也不是這麼來的。”
“誰知道呢,萬一那小子有什麼陰招?”
“我們都是看戲的,這場比鬥,無論誰輸誰贏,對我們都沒有任何壞處。衛晨輸了,隨國公府丟人,錢右使輸了,他自己丟人,我們不是錢右使和嶽鬆陽副殿主那個脈係的人,就不用在乎這麼多了。”
“狗咬狗一嘴毛,我們看戲就是。”
萬眾矚目下,衛晨還在繞著錢右使旋轉,錢右使死死盯著衛晨的真身,根本不給衛晨一絲一毫的機會。
但有句話說的是,機會都是人創造的,不是嗎?
衛晨到底在做什麼呢?沒人看的出來。
老殿主和公冶隆大長老,卻是漸漸的看出了一些端倪。他們都是強悍的六級天神境界,對氣息的感應力,較之錢右使,卻是高出了一個檔次的。
“殿主大人,情況有些不對勁,我感覺衛晨那小子,不是在尋找錢右使的防禦漏洞,而是在布陣啊!”公冶隆眉頭緊皺,淡淡說道。
老殿主笑道:“那有什麼關係呢,隻要能夠戰勝錢右使,幫我們這個脈係打壓嶽鬆陽,對我們就是極為有利的存在啊。”
老殿主指了指那些宗武殿尋常弟子,又道:“你看看他們,好多人都是中立的,並不參與我們兩個脈係的鬥爭,而我們這個脈係的人,並不比嶽鬆陽那個派係的人要多。隻要衛晨能夠贏了錢右使,在這麼多人的見證下,嶽鬆陽和錢右使的威信,勢必會受到很強的打壓,到了那種時候,他們也許會倒向於我們這個派係,那就是我們的好機會了。”
“也對,嶽鬆陽最近越來越囂張了,甚至公開去了贏秦神域,妄圖拉攏外來勢力,那樣的做法,是我們宗武殿無法承受的。”
“嗯,嶽鬆陽的做法,已經引起潛修長老們的憤怒了,等潛修長老們醒來,我們再行對付嶽鬆陽,到時候,潛修長老站在我們這邊,嶽鬆陽沒有任何辦法的。”
“潛修長老中,還是有幾個支持嶽鬆陽的……”公冶隆擔憂說道。
老殿主笑了笑,道:“甭管那麼多了,總之隻要完成贏了,我們就能夠得勢,其餘的東西,到時候便知,所謂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隨機應變即可。現在的話,就先看看,來自上古世界空間位麵體係的衛晨,能不能幫上我們吧。”
“殿主大人,你真的相信那個衛晨能夠戰勝南明至高神,搶走昆侖鏡?”公冶隆皺著眉頭,表示不相信。
老殿主沉吟片刻,道:“我也不知道,看情況吧,南明至高神那邊,也有我們的人,真當衛晨出手的時候,我們也不能閒著。”
“殿主大人,南明至高神那邊傳來消息,血煞店那邊的選拔大會,即將開始了,十八神域出兵對付上古世界的事兒,已經擱淺。”公冶隆說道。
“哦?什麼時候傳來的消息?”老殿主看向公冶隆,似乎對公冶隆有些不滿,這麼重要的事兒,怎麼不早點說呢?
“就在剛剛,我接到了密探的傳音。”公冶隆連忙解釋,他可不是有意隱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