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清沒說話,而是轉身從人群裡走了出來,看著杜依依那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她也沒心思再留下來觀禮了,豪門家族的女人看似風光無限,卻是連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想想也真是可憐呢。
“你怎麼了?”蕭念也跟了出來。“是哪裡不舒服嗎?”
陸清清很無語地回過頭,冷聲說道:“請你不要跟著我好嗎?”
蕭念聞言,受傷似的停住了腳步,“你是因為我哥才討厭我嗎?”
陸清清微楞,沒想到蕭念早就知道了她跟蕭恕的事。
見陸清清不說話,蕭念以為她默認了。
於是他有些氣憤地說道:“我就知道是因為我哥,他就是個禍害,是個變態,你還不知道吧?他已經死了。”
“你說蕭恕死了?”陸清清吃驚地問道。
“對,他前天夜裡從警察局跑了出來,搶了一輛警車之後,在逃跑途中掉進了一個水庫裡,今早那輛警車被打撈了出來,雖然至今還沒發現他的屍體,但那麼深的水,他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蕭念憤恨地說道。
他從小就被人嘲笑有個變態的哥哥,這讓他一度感到很自卑,直到蕭恕離開家,他才漸漸從“變態哥哥”的陰影裡走了出來。
蕭恕死了,這對陸清清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那個惡魔再也不能出來害人了。
陸清清走出酒店,司機把車開了過來。
在馬路對麵咖啡廳的二樓包間裡,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站在窗前,他那深沉的眸子緊緊盯著那抹纖細的身影上了一輛勞斯萊斯,他的唇角微微揚起。
陸清清,我又回來了。
陸清清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她突然有種脊背發涼的感覺。
路上,陸清清接到了陸海州的電話,說好久沒見,想她了。
陸清清最近也是忙得沒顧得上陸海州,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於是她讓司機掉轉車頭,去了陸海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