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見方怡從霍賢的房間出來,陸清清突然有種全家被戲耍的感覺,她都懷疑當初霍勳出軌方怡,也許就是霍賢故意給霍勳設的一個局,而那個兒子還指不定是誰的呢。
想到這些,陸清清的心中就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她爸爸霍勳這些年對霍賢無底線的忍讓和縱容,換來的竟然是他不知饜足地得寸進尺。
今天,她就要替她爸爸清理門戶。
於是她反駁道:“二叔說得不對,公司當然是誰的股權多,就應該誰說了算。從前你沒覺得,是因為我爸爸不忍心看到手足相殘,處處忍讓於你,就連我大哥和三哥也要看你的臉色行事,這就給你造成一種錯覺,好像你才是霍氏集團說了算的那一個。“
陸清清說到這裡,突然笑了。
“其實,你就是個寡廉鮮恥的卑鄙小人,活了一把年紀,竟還不知什麼是知恩圖報,什麼是適可而止,無恥到讓晚輩都感到汗顏。”
陸清清字字鏗鏘,字字誅心,在場的人都聽得毛骨悚然,這也太敢說話了,不過說得真對。
剛剛還有些瞧不起陸清清的人,聽到這番話,全都在心裡給她豎起了大拇指。
霍賢身邊雖然維護了不少人,但也樹敵頗多,大部分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人前恭敬,人後罵娘。
鄒世凡見狀,在心裡默默做出了選擇。
隻見他推了推黑邊眼鏡,掏出手機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讓助理馬上擬一份辭退書,並抄送財務部給霍賢結算薪資。
鄒世凡打電話期間,走廊裡依舊鴉雀無聲,隻聽到他富有磁性的聲音起起伏伏,每個字都格外清晰。
眾人看著霍賢的臉色比死了親爹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