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花公白虛偽嘴臉,聽著表麵兄弟話語,江辰仰頭爽朗一笑。
“花兄真的是十分客氣哈,聽你這麼講,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此處閣樓極為清雅,就在一園林旁邊,整個閣樓唯有花公白一行人,三個狐朋狗友,花公白與其師兄鐘令,以及江辰,總共六人。
下午時分,太陽瓜落西南,仲夏時節,金陽燦燦濃烈,一些飛鳥藏在林間躲避著陽光,知了趴在樹梢之下不同鳴響。
一陣微風吹拂而來,裹挾著陣陣倦意。
若是尋常凡人此時或許在家中午睡,江辰幾人卻是端坐在閣樓中,微風吹來帶來涼意,雖說江辰幾人早已寒暑不侵,然閣樓之中陣法運轉依舊逸散而出涼寒氣息,驅散熱意。
“鐘兄好氣色,隻是坐在這裡,一股氣勢便已經散發而出,道韻圓融,有著一股異於天地之意,感受之下,隻覺得浩瀚,令人心折。”
江辰舉起酒盞,遙遙敬了一杯。
“哈哈哈哈哈!”鐘令聽到江辰誇讚話語,是頗為受用,大笑起來,轉而說道,“江兄小小年紀,亦是一表人才,修為境界頗為不俗了。天荒域第一天驕之名,令人驚歎。”
兩人商業互誇,你來我往,相談甚歡。
一時之間,賓主儘歡。
花公白看到江辰如此表現,嘴角牽起笑意,心中暗自高興,覺得自己做得事情真不賴,雖然至今已經有十數天嗎,沒有取得太大進展,令江辰與星辰道宗投靠過來,但時間尚短,此事應該。
而且如今江辰與自己等人,與師兄已經是一副和諧歡愉場麵,看著關係頗為極好。
當下這麼一想,心情好了不少。
心中這麼想著,花公白美滋滋飲了一杯小酒說道,“江兄,你可知我師兄為何前來?!”
說罷,花公白眨了眨眼,一副神秘樣子。
江辰心中有些疑惑,確實不知其中內情。
當下亦是有疑就問,直言而出,“花兄此言何解?!”
鐘令見二人說起此事也不阻攔,隻是在旁邊看著。
花公白見江辰問了,微微一笑,也不著急說出,品了一口黃酒。
江辰見花公白這副模樣,就知道他此刻在裝範起來,沒有追問,同樣品著小酒,靜靜等待。
果不其然,不過幾息,花公白臉上帶著神秘色彩說道,“卻是我師父讓師兄,前來暗中與天荒域各個勢力聯係,發展下宗。”
江辰聽到這裡,頓時明白,這花公白不出自己所料,又給來了這一套。
恐怕,他師兄之所以來此,就是為了給自己壓力,乃至於逼迫自己效忠投靠。
“原來如此,那我這裡祝鐘兄,馬到功成,一帆順利。”
江辰爽朗笑道。
鐘令聽到江辰祝賀,雙眼眯起,“此事還是需要江兄幫助一點啊!”
“我們在此處,並無根基,需要有人帶頭作為第一批投效者,以此奠定基礎。”花公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