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曉彬看著眼前兩個不知所措的女人表情凝重說道:“紫晗你趕緊帶她回去把黃小婉換出來,今晚這個村子要出大事了。”
胡紫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拉起潘鳳琴向廟外走去。不到一個小時,胡紫晗帶著滿臉怨氣的黃小婉來到了判官廟。就見黃小婉撅起小嘴說道:“你們也太不義氣啦,讓人家戴著鐐銬呆在牢房裡,你們卻在外邊刺探案情。”
杜曉彬含笑不語,胡紫晗卻是摸了一把黃小婉的頭說道:“誰讓你不會催眠術啊,又不我會代替你的。”黃小婉這次停止了抱怨。
杜曉彬看了看手表說道:“現在是淩晨一點鐘,剛才有人到這裡已經發現了我們,但是我認為這個人應該不是凶手,他之所以來是帶著其他目的的,我們現在應該躲藏起來,看看下一步我們對手要做些什麼?”
熄滅了燈,杜曉彬、黃小婉、胡紫晗隱藏了判官神像的後麵,黃小婉個子矮排到最前麵蹲坐下來,杜曉彬和胡紫晗之後在她的後麵緊緊的擠到一起。一陣磬人心扉的體香在杜曉彬的麵前縈繞,一副柔軟的身體維依在身邊讓杜曉彬不知不覺的產生一種男性的衝動。
“離我遠一點好擠啊!”胡紫晗不解風情的說道。隨之而來的是黃小婉帶有怒氣的回視。尷尬無比的杜曉彬此時將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三人才看到已經有人悄然無息的走進了正殿。
這個人似乎不願意立刻把自己展現在人前,沒有開燈在大殿裡轉了兩圈以後靜靜的守候在門前。過了半個小時,這個人竟然有恃無恐的高聲說道:“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出來?”
黃小婉以為在說他們剛想竄出其卻被杜曉彬緊緊的拉住。再看大殿裡的燈亮了起來,門口走進兩個人。一個形容枯槁六十幾歲的樣子羅鍋著腰拉著麵色慘白的山娃子,看著眼前的人詭異的笑著:“您終於來了。”
杜曉彬、黃小婉、胡紫晗再一看剛才的那個人大吃了一驚竟然是崔血月。隻聽崔血月冷哼一聲說道:“你既然這麼盼著我來,我當然要見你一麵了。”
“崔先生,您到這裡來也不吃虧,我給你把兒子送回來了。”那個形容枯槁的的說道。
“我的兒子已經死了,他是不會回來的。”崔血月說道。
那個形容枯槁的人沒有回複崔血月的話而是看向山娃子說道:“你可以告訴他你是誰了。”
山娃子一下子變成崔潛的聲音對崔血月說道:“父親你好像對我的死漠不關心,彆忘了我是為了拿回崔家的東西才被彆人害死的。”
崔血月大吃一驚後退了兩步,但是馬上就鎮靜下來說:“你們用這種伎倆來忽悠我也太小兒科了吧?”
山娃子說道:“父親這不是什麼小兒科,我確實是崔潛您還記得嗎?我幾個星期前回到過家裡,您痛訴我殺人,說我不該為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鋌而走險;您還記得嗎?是您告訴我那張古畫藏有寶藏的秘密。”
崔血月變得驚詫的看著山娃子緩緩點了點頭。那個形容枯槁的人嘿嘿獰笑著說:“崔先生眼前這個小孩已經是您的兒子了,他有您兒子所有的記憶。這個不由您不信,我們能讓您的兒子複生難道不值得您感謝嗎?”
崔血月略微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你們想要我做什麼?”
形容枯槁的人冷笑了一聲說:“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您隻要告訴我《血月寒鴉圖》裡畫麵裡的真實地點就可以了。”
“我隻知道畫麵裡的地點在虎丘山,我對這些不感興趣你們應該明白。”崔血月說道。
“哼!你當然不感興趣!你們崔家占有了這個寶藏幾百年,如今你又是大富大貴的人還在乎什麼?不過我們這些胡家的後人需要索回我們老祖宗用命得到的寶物。”形容枯槁的人說道。
崔血月不屑的笑道:“我說你們這些人太可憐了,你們費儘心思把這個孩子變回我的兒子無非是套取寶藏的秘密,可是現在又達不到目的引我出來,可是我現在告訴你我真的不知道!”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形容枯槁的人麵露凶相。
“嘿嘿,人難免一死,更何況我的兒子已經死在我的前麵了。”崔血月一副凜然的樣子。
形容枯槁的人麵露失望,狠狠推了一把山娃子從懷中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尖刀來……
“彆動!”杜曉彬一聲斷喝掏出手槍從神龕的後麵一躍而出。緊跟著黃小婉、胡紫晗也跳了出來。就見那個形容枯槁的人臉上一陣驚懼扭頭就像殿外奔去。杜曉彬哪裡容他逃脫,一個眼色知會胡紫晗、黃小婉在這裡保護崔血月和山娃子,自己一個箭步追了出去。
茫茫夜色,寂靜的山村隻聽到兩個人奔跑的腳步。那個形容枯槁的人雖然弓腰駝背但是跑起來的速度非常快,讓訓練有素的杜曉彬著實吃力,杜曉彬雖然手裡拿著槍但是不敢輕易射擊,一旦這個人死去,所有的秘密都將石沉大海。
“站住!再不站住我就開槍了。”杜曉彬在後麵警告道,那個人忽然腳步放慢了。杜曉彬剛想飛奔過去一把將他按住,忽然竄出六七個人將他截住了。杜曉彬一看為首的正是村長古耀安。
“你們要乾什麼?”心急火燎的杜曉彬嗬斥道。
“杜……杜警官殺人犯潘鳳琴逃跑了。”古耀安氣喘籲籲的說道。
“趕快躲開……”杜曉彬再看眼前那個人已經蹤跡皆無。
一臉喪氣的杜曉彬看了看古耀安,又不能說出今晚的計劃隻好不耐煩的問道:“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剛才張福田所長通知我說關押潘鳳琴的臨時牢房門子不知道被誰打開了,人也不見了。”古耀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