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曉彬聽服務員如此說不禁問道:“那外地的出租車不會有桑塔納轎車進入嗎?”
服務員笑嗬嗬的回答道:“看來您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我們這叫重桑鎮,這名字起的不吉利,所有開車租車的司機都忌諱的。一般是開到鎮子外邊便不到裡邊走的。”
“這道有趣!”杜曉彬撓撓頭提起了興趣說道,然後遞給了服務員一棵煙繼續問道:“這地方的名字和車輛有什麼關係啊?”
服務員見此時的客人不多,又看杜曉彬要酒要菜舍得花錢便打開了話匣子“要說這個事情啊,得追溯到十年前。當時各種出租車絡繹不絕的開到這裡。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有一天一輛桑塔納轎車在鎮子上攬活,有個年輕女子拉著一個女孩招手打車,司機便請她們上了車,但是這母女二人也不說去哪裡,呆呆的坐在車上讓司機開車。隻要給錢哪有怕跑路的出租車司機啊,這個司機把車開出鎮子一直開到平陽市,又開了回來,這母女二人就是不說下車,司機一直把車開到深夜最後忍不住了問她們到底要去哪裡?那個女的神情呆滯說了一句找份額亂墳崗子停下來吧。你想啊深更半夜有人要去亂墳崗子能不讓人害怕嗎,但是雇車的人還沒有給車錢又不能不開,結果真的就開到一塊墳地附近,那母女二人才付了車錢下車。第二天司機一看收到的錢哪裡是人民幣啊,是一張冥幣。沒過多久這個司機便出車禍死了。”
杜曉彬聽到這裡嗬嗬的笑了起來對服務員說:“這個也就算是個巧合,桑塔納轎車能碰上這種事,其他車輛湊巧碰上也不無可能。”
服務員聽杜曉彬這麼說也笑了起來說道:“您要這麼說,下麵的事你就更不知道了。幾年前咱們這裡窮,沒有什麼汽車。唯獨鎮子外邊那所彆墅住的人有錢有勢,來來去去開個汽車,那時候汽車牌子也少開的車輛基本不是夏利便是桑塔納。可是怪事發生了,前幾年除了好幾次車禍,汽車翻到溝裡車毀人亡,但是發現駕車的人竟然是死去多年的人,您說怪不怪死了好多年的人竟然開車在這裡出車禍,而且所駕駛的車輛竟然都是桑塔納,因此在這裡遇到桑塔納轎車都說是屍車往陰間走的,因此但凡桑塔納出租車從不開到這裡。”
聽完服務員說的話,杜曉彬付了飯前一個人往回走。看著來來往往的各式汽車果然沒有發現桑塔納牌轎車。那一晚杜曉彬所搭乘的出租車真是所謂的屍車嗎?那個出租車司機太像死去的劉煥章了。
回到酒店,看到安琪還在楚盛邦的房間裡說著什麼。他沒有進去,對這個撲水迷離的案子他有決心進行挑戰,不想在彆人的操縱下錯失了方向。但是沒過一會兒,安琪走進了他的房間,不動聲色的說起一天來她和楚盛邦的收獲:“我們現在已經查清了那個給黃小婉當線人的男青年外號叫做黃毛,現在他已經躲進慕容翔的彆墅裡,從這個現象來看,黃小婉是中了他們的圈套。還有你那一天晚上搭乘的出租車是偽裝的,本地根本沒有桑塔納牌汽車進行出租業務。”
說到這杜曉彬打斷了安琪的話:“我聽到了關於桑塔納轎車在這裡遭遇的傳說。”
安琪笑了笑說道:“看來你也沒有閒著,是兩個傳說對不對,一個是神奇的母女兩個要找亂墳崗,另一個是死去多年的人在這裡除了車禍。”
“這些你們也都了解到了。”杜曉彬饒有興趣的看著安琪。
“我告訴你楚盛邦這個刑偵專家也不是白給的。另外我還告訴你幾年前慕容翔的旗下做的就是桑塔納轎車代理生意。”
“噢……”驚訝不已的杜曉彬忽然從沙發上站起來了。進行短暫的思索之後說道:“看來那個傳說是真的,那麼我們可以去交管部門調查一下車禍的人究竟有什麼樣的背景。”
安琪微笑著衝杜曉彬擺了擺手說:“這個楚盛邦都已經查過了,這些人都是十年前在攬月園失蹤的工人,死亡現場是被人偽裝過的,看似死人開車,實際上是有人故意將屍體放在駕駛室內的。當然現在屍體已經被火化,現場以及各被破壞,但是從事故照片上一看就能找出破綻。交管部門為什麼這麼草菅人命他們的動機我們不得而知,但是可以預感得到是慕容翔花錢的結果。因此從這個方麵由於年代已久我們無法下手了。”
“我真的很佩服這個楚先生!”杜曉彬長籲一口氣說道。
安琪看著有些激動的杜曉彬說:“因此我們現在應該團結一致,至少是在慕容翔這個問題上。”
杜曉彬點了點頭認可了安琪的觀點,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安琪話鋒一轉說:“我要回去了,崔血月先生那裡也許會成為本案的焦點。”
這讓杜曉彬大吃了一驚說道:“可是這個案子還沒有頭緒……”
“我們也得走,在這裡呆著毫無意義了。”說話的人是楚盛邦他醫生不僅、抽著煙走了進來。
看到楚盛邦得意洋洋的神情杜曉彬剛剛平複的性情又出現了執拗。
“走?黃小婉還被慕容翔扣押著呢。”杜曉彬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們在這裡就能夠救出黃小婉嗎?回到平陽市我們一起去查蘇婉君和劉煥章這兩個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