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若晗意外接到了崔廣元的電話,電話裡的崔廣元表現得相當鎮靜態度也非常堅決:“我要儘快見到李悅芳!但是我需要晚上見到她你能不能做到?”
“哦……”崔廣元能和自己主動聯係已經出乎汪若晗的意料之外,他的鎮靜甚至可以說是義無反顧就更讓這個城府之深的女人大為吃驚。
“你……你想好了嗎?”半晌瞠目結舌的汪若晗才說道。
電話那邊傳來崔廣元毫不猶豫的一聲冷笑:“哼……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好說的,我隻想見她至於說你有什麼附加條件都可以給我說,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一沒有錢;二也沒有什麼過人的能力可以幫助到你們,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崔先生既然這麼說,我就沒有必要幫你們做任何事情了,昨天的電話就算我沒有給你打過。”汪若晗恢複到她的老練欲擒故縱的說道。
電話那邊傳來崔廣元粗重的歎息聲末了說道:“你如果可以實現我這個心願我會儘最大的努力供你驅使。”
“這就夠了崔先生,我答應你後天下午五點半你找好地方我等你電話。”汪若晗放下電話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煎熬,這種煎熬也許已經隱藏多年可是今天在她的心裡體現的淋漓儘致。在這場鬥爭中她自認為已經勝券在握,利用馮愛蘭將那副《血月寒鴉圖》成功從博物館偷出來,然後殺死了馮愛蘭又製造了一些列連環殺人案讓她的對手胡世勳手足無措防不勝防,而且她現在控製了能解開古畫秘密的文若穎,能取得破解密碼日記本的所有者李悅芳,
就剩下取得寶藏與控製自己的老板討價還價了,可是她卻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淒涼。這種淒涼還來自對一個女人的嫉妒。她就是被自己及關在地牢中的李悅芳一個死緩犯人。
“若晗……你簡直是昏了頭。晚上讓他們會麵你就不怕他們趁機組織陰謀壞了我們的事情嗎?”段浩氣急敗壞的埋怨道。
汪若晗卻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說:“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李悅芳在監獄裡服刑,崔廣元一個人乾柴烈火的,讓人家大白天怎麼做那種事。不要說他們能定什麼陰謀詭計,我在李悅芳身上安裝了竊聽器,他們說些什麼我們都能知道。”
“我現在真是有點不明白你了,文若穎、李悅芳都是一些弱女子能把她們關到地下室裡,那個劉煥章可是個老油條你卻把他關到臥室裡。你……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汪若晗一聽他說道劉煥彰頓時沉下臉來瞪著一雙杏眼訓斥道:“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還有我讓你用藥物控製地下室裡的兩個女囚你做了嗎?”
一看到汪若晗發怒段浩立刻低下頭去喃喃說道:“這個……晚上我會去做,不過這種辦法也隻能麻痹人的神經要想事實操控也隻能近距離的實施,還有就是讓他們的主觀意識發揮作用是做不到的,比如說獲取她們的口供……”
深夜的地下室顯得異常恐怖。汪若晗如地獄裡的主宰一般坐在正中央的長桌後麵,段浩配作在她的身邊,他們兩個麵車是誰的看著眼前詭異的場景。天花板上的白熾燈閃著湖南的光,有兩個燃著熊熊烈火的炭盆擺在正中央。兩個膀大腰圓的大手凶神惡煞的拽動懸在房頂上的鉸鏈“嘩啦啦”發出刺耳的聲音。在陰暗的角落處李悅芳戴著鐐銬扒在囚籠的鐵欄杆前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場景。身材嬌弱的文若穎已經被打手粗暴的揪出到鉸鏈下麵他們將她雙手鎖在鐵鏈上高嘎的吊了起來。
“小姑娘我還想再問你一次願不願與我們合作說出破解《血月寒鴉圖》的方法?”汪若晗逼問道。
“呸……你們這群混蛋比那個張福田還壞,破解的方法隻有我的老師才知道,你們要想得到可以到死後的世界問問他。”文若穎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破口罵道。
“那好,我佩服你的勇氣,就讓你嘗嘗辮子的味道。”汪若晗沉下臉來一揮手。保鏢掄起浸了冷水的皮鞭掛著冷風向女孩的身體抽去。隨著文若穎的一聲慘叫,酷刑正式開始了。“啪、啪”每一聲抽打,都伴隨著女孩撕心裂肺的慘叫。文若穎身上雪白的襯衣立刻被鮮血染紅。皮鞭漫無目的的在女孩身上施虐,隻嚇得李悅芳在囚欄中也發出哀鳴。她索性閉上眼睛不敢再看眼前的慘象。
“李悅芳你把眼睛睜大了好好看著,這就是不與我合作的下場。”汪若晗陰沉的說道。
“快把眼睛睜開,不然也把你帶出去打。”一個保鏢嗬斥道。李悅芳膽戰心驚的再次睜開眼睛。
酷刑持續到半夜,段浩低聲對汪若晗說道:“不能再打了,她那小身板快堅持不住了。”
汪若晗點了一下頭說:“拿下變得事情你看你的了。”
段浩走到受刑者的麵前,示意保鏢將鉸鏈放下來,隨著“嘩啦啦”鐵鏈的下放文若穎那單薄的身體立刻向地上倒去。保鏢們取來一盆冷水將她潑醒。
“求求你們彆打了,被打了。”蘇醒後的文若穎發出弱弱的討饒聲。
“那你同意和汪小姐合作了?”段浩湊過臉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