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廣元沒有立刻離開酒店,隻是借著朦朧的晨曦在樓下的小廣場散步,他想看看這些所謂的警察要把李悅芳帶到哪裡去。就在這時忽聽“撲通”一聲巨響,就在他剛才和李悅芳進行床第之歡的那個房間窗戶整個破裂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破裂的玻璃中直線摔了下來。崔廣元大驚失色趕忙衝刺般的跑了過去。這時候在下麵負責盯控的三五個警探已經在他之前圍了過去。
原來是個人從房間裡摔了出來,隻見那個人已經是血肉模糊仔細一看正是剛才在門外守候一夜的任佩堯。與此同時在不遠處一輛警車閃著警燈開了過來,片刻間到達出事現場。崔廣元一看大事不好慌忙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多了起來。就見這輛警車上下來一個人走到任佩堯麵前皺了皺眉向旁邊的人問道:“你們是乾什麼的?”
其中的一個人支支吾吾的說:“我們……我們是若水鄉派出所的正在執行任務。”
那個人點了點頭雙方交換了證件說道:“你們繼續執行任務,這個人我負責送醫院。”說罷幾個人將任佩堯抬上警車。然後迅速衝上樓去。警車閃著警燈迅速離開了。崔廣元想著剛才駕車的那個警察驚恐的長大了嘴巴。
幾名警探衝到崔廣元離開的房間隻見李悅芳一隻腳拖著腳鐐,手裡拿著一把匕首癡呆呆的走在甬道上。警探們不由分說將其立即按到在地將腳鐐給她戴好又將她的雙手反銬到身後……
在外邊一片大亂的時候酒店洗手間裡有一個黑影他長長出了口氣吧水龍頭放到最大然後一頭紮進了水流中。
汪若晗一臉陰沉的坐在房間裡,一旁站著頭發還濕漉漉的段浩。
“我沒有想到那個家夥那麼難對付,更沒有想到那幫警察動作那麼快。我根本沒有時間轉移李悅芳。”段浩奧喪的說著。
“憑你的身手應該不至於把事情辦到這種地步。”汪若晗的話多少帶出一點諷刺的意味。
“可能是我真的老了。”段浩垂下了頭。
其實此時段浩也在想,他計劃不可謂不周密,他的行動不可謂不迅速,可是偏偏除了問題。當他提前潛入到李悅芳和崔廣元的房間中趁他們不備躲到了客房的大衣櫃裡,這時候的崔廣元和李悅芳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著根本不會注意到他。當崔廣元離開李悅芳已經是大汗淋漓,他的銀針攝魂術應該起到了作用。他也看到此時的李悅芳已經是神情恍惚。他立刻將她抱到沙發上,故意把她的雙腳翹到茶幾上,他已經算計好任佩堯進屋後第一件事就是給李悅芳上鐐銬,這個時候他最容易下手。
不出他所料任佩堯進屋後徑直搬起女犯的腳踝套上鐵鐐,這時候他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用匕首直接戳向對方的後心,可是就在這瞬間的功夫耳邊忽然聽到一個長長的喘息聲,這個喘息聲就像一顆子彈穿進了他的腦海讓他感到一陣的眩暈。
就在他踉蹌一晃的同時已經碰到了茶幾上的水杯這讓任佩堯一下子反應過來,先是一拳打向他的麵門。段浩反應也極快匕首順勢向他咽喉紮去,相對於赤手空拳的任佩堯顯然是占不了上風匕首雖然躲了過去卻被段浩一腳踢中摔倒在窗戶邊上,他剛剛站起,段浩匕首又向他的胸口刺了過來,速度之快讓他始料未及。可是就是這個時候那個長長的歎息聲又在段浩的耳邊響起讓他又是一陣眩暈,這一次他強烈的克製住自己拚命的一刀刺去隻見血光四濺,任佩堯一仰頭從窗戶上栽了下去。
“你能不能確認任佩堯是不是死了?”汪若晗陰著臉問道。
這句話驚醒了正在發呆的段浩“啊……噢,我想他應該死了我的那一匕首刺的是心臟我是經過訓練的人。”
“那就好……”汪若晗長長出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不過李悅芳會被他們帶回到哪裡去會不會交給市局刑警隊?”
“應該不會吧,我想他們都是若水鄉派出所的應該把人帶回了若水鄉進行審問。但是任佩堯死了若水鄉那邊咱們還得想想辦法。”
一早汪若晗打扮的非常精致走出彆墅的大門,由段浩開車直奔平陽市開來。
“你這次去見肖克有把握嗎?”段浩問道。
“應該問題不大他畢竟拿過我們的錢,而且……”汪若晗欲言又止通過後視鏡仔細的端詳著自己。她應該說是一個姿色良好的女人,白皙的皮膚;勻稱的身材,兩條筆直豐腴的雙腿還有那雙散發著誘人光芒的眸子。忽然發現披散在腦後的青絲出現了一根白發,她長歎一聲輕起預知將白發折斷。
“你這是要做什麼?”段浩驀然問道。
“哼……我老了……”汪若晗一聲輕歎眼角裡閃動這幾點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