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浩的衝擊力非常強,一下子就把兩名大漢撞到牆角。李悅芳卻不慌不忙的看著段浩笑嗬嗬的說:“段大哥我昨天給你說的話難道全都忘了,我這裡有日記本、古畫還有寶藏當然你這個小妹妹將來以後也是你的。”
段浩踉蹌的後退了幾步吞吞吐吐的說道:“你想要把她怎麼樣?”
李悅芳走到床前挑逗的用手指彈了一下汪若晗穿著黑絲襪的腳心說道:“我不想把她怎麼樣。隻想像她對待我一樣讓她乖乖的與我合作!”
段浩低下了頭喃喃的說了一句:“不要太難為她了。”說完像逃命一般離開了。李悅芳又是一陣發狂的笑。
“你打算怎麼對付我?”被兩名大漢按住的汪若晗用嘶啞的聲音。
李悅芳上下打量著昨天還趾高氣揚的汪若晗:“你以前叫我什麼女囚、女犯那我現在就把你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女犯人你們先給她把鐐銬戴上。”
兩名大漢應了一聲將昨天戴在李悅芳身上的鐐銬鎖到了汪若晗的身上……
汪若晗在兩名大漢的押解下步履蹣跚的走出房間,此時的段浩正坐在門前的石階上掩麵沉思看到戴銬拖鐐的汪若晗不由得再一次衝動起來衝著李悅芳大喊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李悅芳微微一笑說:“給她還給地方,昨天我被她一路羞辱的押了進來,今天我會讓她更羞辱的從這裡走出去。”
這時候有人抬來一個木製的狗籠李悅芳對身邊的大漢說道:“把她的衣服剝光關進去,這裡的村民最願意看到這種風韻猶存的女子赤身裸體的樣子。”
大漢們立刻興奮起來撕扯著汪若晗的衣服,汪若晗一邊掙紮一邊大聲嘶喊著:“野鬼你還是個男人嗎?看這幫混蛋這麼欺負我!”
段浩好像沒有聽見似的依舊捂著臉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剛剛從房間裡走出的崔廣元看到眼前的狀況一下子鐵青了臉上前一把將李悅芳拽住大聲說:“鬼婆是不會允許你這麼做的。”
“她……”李悅芳詭異的笑道:“她還在睡覺,你現在不要去打擾,她老人家的脾氣可不好。”
崔廣元先是一愣然後便向鬼婆睡覺的房間看去,李悅芳此時得意的一笑說:“算啦,我隻是說說,給這個婊子留點臉麵……”
杜曉彬駕駛著自己的車載著黃小婉和牧野道長一路疾馳奔社火村而來,這裡的路況和古家寨有些相似,汽車開到一定位置行人隻能步行上山。足足走了三四個小時才來到社火村的村口。
本來空氣清新的小山村此時卻是黑煙彌漫,村裡的人急匆匆往返奔跑著。
“這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黃小婉驚慌的說道。
“先不要急我們進去看看再說。”杜曉彬沉著的說道。
走進村子杜曉彬向驚慌失措的村民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人答道:“村尾鬼婆子的那所宅院著火了,我們正準備報警呢?”
杜曉彬掏出警官證說:“我就是警察快帶我去現場。”
鬼婆的住處在清晨的時候著了一把大火,在村民的及時撲救下現在火已經滅了。一所曾經輝煌過的大宅院卻被燃為灰燼。在現場勘驗中隻發現了一具燒焦的屍體和幾十條被燒死的蟒蛇。
“鬼婆……”牧野道長看著那些蟒蛇和那具屍體疑惑的擰緊了眉毛。
“這個人你認識?”杜曉彬問道。
牧野道長點了點頭說:“這個人是血月教冷血盟的人已經消聲滅跡多年了,此人善於驅蛇看目前的情景應該就是她了。”
這時候黃小婉已經找來幾個熱心人詢問清早的情形,有人告訴他們:“一早的時候有個陌生的男子花了高價錢買了一具木製的裝狗籠子,不一會兒籠子裡鎖著一個美麗的婦人從鬼婆家裡出來了引得好多人在看,其中有個陌生女子說這是個殺人犯要帶回警局去。”
“噢……這些人是什麼時候進村的?”杜曉彬問道。
村民們七嘴八舌地將這幾天發生在這裡的奇異事情說了一遍。杜曉彬聽完以後微微一笑說道:“這真是戲劇反轉啊。”
身後的牧野道長看著焦糊的屍體默默搖頭發自內心的念了一句道號“無量天尊……”
李悅芳指著一個漆黑的山洞對崔廣元說道:“這個地方你選的不錯啊。”
崔廣元心事凝重的瞪了李悅芳一眼問道:“我想問你鬼婆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