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浩跟在李悅芳的後邊走上二樓,一間原本是保姆間的臥房現在成了囚禁汪若晗的牢獄。兩名彪形大漢在門口守著,房間的窗戶上還安裝著牢固的護網。
走進房間李悅芳看到汪若晗斜靠在單人床上,雙腳銬著鐵鐐搭在床沿邊。一見李悅芳進來她立刻驚恐的蜷縮在一起問道:“你還想乾什麼?”
李悅芳陰險的把臉湊到汪若晗的麵前說道:“你太舒服了,能夠住到這麼好的臥室裡,我當初可不一樣被你關進地下室像狗一樣的活著。”
汪若晗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氣的一雙杏眼含著淚水,手指顫抖著說道:“我已經把你需要的一切都告訴你了,你還想乾什麼?”
李悅芳一把攥住汪若晗的手指狠狠的向下掰去直疼的汪若晗“哎呦“一聲慘叫。李悅芳卻斜眼看向段浩說道:”怎麼是你的老情人就這麼照顧,連銬子都舍不得給她戴。“
為了不讓汪若晗在痛苦下去,段浩急忙掏出手銬將她考了起來,同時凶狠異常的李悅芳也鬆開了她的手指。
“今天晚上你的前夫也就是折磨過我的那個劉煥章還有那個小狐狸精文若穎都要被帶到這裡來。到時候你要勸他們一個交出古畫,一個破解密碼呦。”李悅芳說完又對門口的兩個大漢說:“去找三個狗籠子,不允許他們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幾天來文若穎過的還算安靜,除了有人定時送飯以外很少在有人理會她。雖然她已經像個囚犯一樣被鎖在鐵柵欄的後麵。身上的刑傷也好了許多。忽然在黑漆漆的地下室裡出現了一個黑影正一步步的向這走來。走進了她才看清這是一個曾讓她無比恐懼,又無比好奇的人,他曾經是個駝背的送飯人,有忽然之間變成了一個身材偉岸的人。
“啊……是您啊。”文若穎低聲和他打著招呼。
那個人微笑的點了點頭悄聲說:“我曾經告訴過你,無論他們怎麼脅迫你毒打你都不要與他們合作,不然你會死。可是現在他們如果把你從這裡帶出去,找一個恰當的機會一切都答應他們。如果你不這樣,你還會死……”
文若穎正大驚恐的眼睛看著這個神秘的黑影正在向地下室外漂移而去,她忍不住說道:“你到底是誰?”
那個影子嘿嘿一笑回答道:“我是一個曾經死去過的人。”
文若穎看著那個影子一樣的人但除了自己的視線,她有些絕望了。她自從被帶到到這裡一開始隻是被禁錮著鎖在鐵柵欄後麵的小房間裡,相比較而言要比李悅芳被囚的籠子好了許多。可是後來她被嚴刑拷問,甚至被那個綽號野鬼的老男人使了法術讓自己不時的昏迷。
李悅芳卻像沒事的人一樣隻是被監禁著,在這期間這個陰毒的女人一次次的幸災樂禍,而且告訴她在文若穎昏迷的時候,自己曾主動的脫去了衣服。這件事文若穎相信她沒有胡說,因為當自己恢複意識的時候衣服隻是鬆散的搭在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踢踢踏踏地下室裡想起了腳步聲,不一會走進了三四個黑衣人領頭的就是那個綽號野鬼的老男人。他們一聲不吭打開牢門像拎小雞一樣把自己拽到外邊,其中一個男人給她戴上手銬,然後摘取眼鏡並掏出一塊黑布將她的眼睛蒙上。
“你們要乾什麼……”驚恐異常的文若穎大聲的叫著。
“給你換一個地方。”這是那個野狼的聲音。
文若穎拖著腳鐐磕磕絆絆被人帶上了一輛汽車,隨著馬達聲的響起,汽車開動了她隱隱約約感覺到身邊還有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不是押解她的那幾個人,從呼吸聲可以聽到他也非常緊張。
文若穎越發的緊張了,她嬌弱的身體在瑟瑟發抖。忽然一雙大手放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她的小指無意中觸摸到那雙大手也被戴著手銬。
“你是那個壞女人綁架來的文若穎吧?”身邊的男人低聲說道。
文若穎聽到這個聲音心中一下子寬慰了許多,也許身邊這位男性難友會幫到她,她拚命的點了點頭。
“你不要怕……她不敢把你怎麼樣!”
“不準說話!”一聲厲喝使這個男人不再做聲了。
汽車開了好一陣子一個急轉彎停了下來。聽到了沉重的開門聲,車上的一男一女被帶了下來。走進院子身邊的押解人員才給他們打開了眼罩。文若穎這才看清了眼前這個男人,魁梧的身材,國字臉濃眉大眼渾身上下充滿著沉穩。
男人這時也在看著她微微一笑小聲說:“你是文若穎吧,我是劉煥章。”
“你是劉煥章,杜警官說起過你……”
不準說話看守他們的大漢操著濃濃的山裡方言嗬斥道,這時院子裡的燈全亮了起來。忽然一個熟悉的女聲從小樓裡傳了出來:“今天是什麼日子我的仇人們都到齊了……”
劉煥章和文若穎先是一愣,而後異口同聲的驚訝道:“是李悅芳!”
“沒錯,就是被你們恨得牙根隻癢的李悅芳。”李悅芳披著頭發穿著一身睡袍踢著拖鞋從屋裡走出來。她滿臉陰沉的走到劉煥章身邊,看著他戴著手銬腳鐐忽然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牙關緊咬說道:”劉煥章你把我折磨的好慘,今天我就然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