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苦笑著捧起妹妹那俊美的臉龐說道:“我知道你不會退出的,換作我也一樣,我們為之付出太多了。”
兩個分彆二十年的姐妹坐了下來,她們擦乾了眼淚。安怡說道:“所謂的開啟藏龍洞的密碼其實是隱藏在《血月寒鴉圖》後麵的一首七律古體詩,在詩中隱藏著崔家十八代組長的表字。有了這組表字的組合才能找到打開藏龍洞的方法。這個秘密隻有老板胡子祥和郭紫晗知道。一開始郭紫晗並不知道那首七律詩的事情,可是在馮愛蘭從博物館偷走了那副古畫之後又被汪若晗派去的殺手殺死,這時候郭紫晗出現了她依靠著催眠的手段從殺手那裡奪走了畫,偶然的機會發現了那首古詩,後來她曾經把畫寄給了身在海外的崔廣仁但是後麵的詩卻不見了。據傳那首古詩一共八句每句中間的兩個字和題目上的兩個字便是崔家十八代組長的表字。但是在郭紫晗發現這個秘密後,汪若晗也出現在現場,她們進行了爭奪,汪若晗撕下了那首古詩的題目,因此在郭紫晗掌握的密碼也是不全的。”
“這就是很多人要抓到郭紫晗的原因了,可是你為什麼要我去找瘋癲老人?”安琪問道。
“因為那時候包括老板在內的很多人都要得到郭紫晗,我們要想自己乾當然不能攪這潭渾水,因此想另辟蹊徑找到對崔家曆史最有研究的瘋癲老人。另外郭紫晗不但掌握大部分密碼,而且她手中還有一個殺手鐧一旦交給警方或者以此威脅老板,胡子祥將萬劫不複。”
“你說她已經背叛了胡子祥,為什麼不和杜曉彬合作把這個案子破了。”安琪問道。
安怡歎了一口氣說:“郭紫晗是一個有著大智慧的女人,她把古畫寄給海外的崔廣仁就是要把打這批寶藏主意的人全部拖到明麵上來然後一網打儘。”
“不就是姐姐你的老板胡子祥嗎?”安琪對郭紫晗這個女人簡直有點害怕。
“雖然她曾經給老板做事,但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誰是胡子祥,當初她隻是在胡世勳的操縱下知道這些事情道的。還有現在要得到這筆財寶的人還會有一直按兵不動的崔家後人。”安怡說道。
“你是不是知道胡子祥是誰啊?”安琪試探的問道。
安怡搖了搖頭說:“不談這些,我們要捷足先登拿到這批財寶!”
安怡又一次走進地下室走到汪若晗的房間前直接推門而入,隻見汪若晗半赤裸著身體維依在段浩的懷裡,看到安怡臉色大變急忙合衣站了起來對著段浩是了一個眼色,段浩衝著安怡目露凶光悻悻而去。
安怡笑盈盈的走到汪若晗的身邊坐下來:“怎麼若晗姐姐要想辦法對付我了。”
汪若晗尷尬的笑著說:“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安怡若無其事的說道:“剛才那個男人你根本就不喜歡,而且他為了得到你還和彆的女人合作拘捕過你是嗎?”
汪若晗知道她指的是段浩曾經和李悅芳合謀綁架自己的那件事,她不自然的坐下來說:“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你沒有這麼寬宏大量,不過你現在要依靠野鬼,因此剛才會把身體給了他,你現在需要他做什麼呢。審訊郭紫晗拿到開啟寶藏的密碼,這個似乎他做不到,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對付我了。”安怡打斷汪若晗的話說道。
“你……”一項自詡精明的汪若晗這時候才發現遇到對手了。
“你這麼做隻會給你帶來麻煩,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獨享那批寶藏,如果我們其中一個人出事了,老板馬上會關注這裡的,那時候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汪若晗看到安怡已經開始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也不再隱瞞說道:“可是我畢竟掌握開啟藏龍洞的一部分密碼,而你什麼都沒有,我們合作豈不是我很吃虧。”
“但是你能讓郭紫晗說出另一部分的密碼嗎?還有即便是你得到了那首完整的七律詩,憑你的資質可以破解嗎?是不是重蹈胡世勳的覆轍再去把文若穎的那個小姑娘抓回來啊?”一連串的反問讓汪若晗啞口無言。
“那你……能夠讓郭紫晗交出那首七律詩嗎?”半晌汪若晗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的選擇合作的手段。你與她合作完全不可能隻有通過我這個媒介。”安怡說道。
“合作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汪若晗的自負勁又上來了。
安怡站起身來說:“說實話,你我還有郭紫晗算是三方合作,唯獨你實力是最弱的。”
“這怎麼可能?開啟幫臟的密碼我畢竟也有一部分。”汪若晗自鳴得意的說道。
安怡微微一笑說:“郭紫晗掌握著那首開啟藏龍洞密碼的七律詩,可你僅僅掌握著一個題目,要論資質的話郭紫晗參破密碼畢竟不成問題。還不僅如此郭紫晗掌握著能讓老板萬劫不複的東西,雖然她現在沒有見過老板,而你呢?除了一首詩的題目以外什麼都沒有……”
“可是這是我和郭紫晗的事情,你又有什麼?憑什麼對我們指手畫腳?”汪若晗有些氣急敗壞了。
安怡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看了一眼門外說道:“外邊的人以及這裡的一切除了老板以外好像隻有我能操控。”說完大步向門外走去。
郭紫晗這幾天受刑過重一度昏迷醒來後,汪若晗指使段浩用兩條鐵鏈十字交叉將她緊縮在地板上。虛弱不堪的郭紫晗在重重的禁錮下近乎是不能活動半分,每天隻有牛大力前來給她喂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