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麵人透過厚厚的黑布發出一聲獰笑:“嘿嘿……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一個地方再談吧。”說著一推安琪的肩膀押著她向前方走去。
此時的安琪內心極為忐忑,他不知道這個人究竟要對她做些什麼?更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去。眼前的路變得崎嶇起來,周圍的環境也越來越荒涼。四周群山環繞,雜草叢生,懸崖峭壁,怪石猙獰。安琪雙手反銬後邊還跟著一個拿槍的蒙麵人,這讓她感到不寒而栗。
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安琪扭過頭來對蒙麵人說:“你不是說要和我談交易嗎,為什麼不能在這裡談?我的同伴不會找到這裡的。”
蒙麵人又是一陣詭異的冷笑:“嘿嘿……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乖乖的走吧,到了地方你一切都會明白的。”說著又推了一把安琪的肩膀。
“那你把手銬給我打開,這是最起碼的誠意吧!”安琪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大有不解開手銬就不走的意思。
那個人再一次掏出了手槍頂住暗器的後腰說道:“你最好彆給我耍花樣。我知道你的功夫的厲害,一旦解開手銬我恐怕就麻煩了。”
安琪看了看蒙麵人略微做出了點妥協:“那我在這裡歇一會兒,被你銬著走了這麼久太累了。”這一次安琪沒有經過蒙麵人的同意直接奔向不遠處的一塊大青石上坐了下來,蒙麵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好跟過來坐到安琪身邊。
安琪故作疲勞的樣子把身體斜靠在青石邊的一顆樹上,將被銬住的雙手極力扭到左邊的口袋處,右手中指和食指伸進了口袋夾出一個鐵質的發卡。
“好啦歇夠了吧,站起來走吧!”蒙麵人冷冷的命令道。
安琪輕輕歎了一口氣說:“你扶我起來吧,腿麻了。”
那個人極其不耐煩的把雙手插到暗器的腋下用力向上提,就在這個時候拿起的左手猛然神了出來將蒙麵人放在口袋中的手槍緊緊抓住。蒙麵人雖不及防,但是反應也十分敏捷騰出手來立刻向暗器的手腕打去。
安琪手腕感到一陣疼痛,槍肯定是拿不住了。因此飛起一腳體香那人的小腹,那人縱身一躍躲開了這一腳與此同時“吧嗒”一聲手槍掉在了地上。
兩個人相互對視,誰也不去撿掉在地上的手槍。因為他們知道這時候誰低下了頭就會被對方占據所有的主動。
蒙麵人看著安琪,隻見她右手還連在手銬上。他認為這是對手的劣勢隻要他將手銬的那一頭抓住,安琪就隻有束手就擒了。因此經過簡短的盤算後他一個箭步竄了上去要抓安琪右手上的銬子。安琪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急忙將右手背到身後,左手一拳打向那個人的麵門,蒙麵人歪頭閃過,伸手反製安琪打過來的手腕,與此同時抬腿踢向暗器的小腹。安琪知道論力氣自己無論如何也敵不過這個身強力壯的漢子因此一躍閃過,同時出其不意伸出右手一掌劈向那個人的麵門。
蒙麵人看出了安琪的用意,她是把連在右手腕上的手銬當作了武器,可是為時已晚他勉強躲過了安琪一掌,而連在她手腕上的銬子像飛刀一般打在他的右臉上疼的“啊呀”一聲慘叫,如注的鮮血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安琪豈能放過這個絕好的機會,左手掩護,右手出擊“啪啪”兩掌打在那個人的臉上,隨之那副手銬也甩到對手的腦門、脖子上,銬子上的鋸齒將那人的臉幾乎打花了,最後安琪一腳將蒙麵人踹翻在地。
那人臉上的血已經將蒙在臉上的黑布濕透,他艱難的從地上翻坐起來,想站起身子可是兩腿一軟乾脆跪在了地上。
安琪得意的抿嘴一笑,跟上前去又是一腳踢了過去。可是這一次她低估了蒙麵人。隻見他猛然伸出雙手將安琪踢過來的腿緊緊抱住然後往相反的方向一拽,安琪也翻倒在地上。
摔倒在地的安琪本想翻身起來忽然感到身下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心下大喜,原來那正是蒙麵人掉在地上的手槍。
勝利來得如此突然,讓安琪都感到意外。她撿起手槍打開保險,緩步走向蒙麵人。蒙麵人也很從容,看著槍口逼近自己下意識地將雙手高高舉向頭頂。
等到安琪的手槍頂住自己太陽穴的時候,他覺桑德說道:“安琪,你不想看看我是誰嗎?”
安琪咯咯笑道:“這是肯定的,我必須看清被我殺死的究竟是誰?”說著一把扯下蒙麵人被鮮血濕透的黑布。
“啊……怎麼會是你?”安琪看到那人的真麵目的時候被驚呆了。與此同時那個人如同在施魔法,眼睛裡透出一股詭異的光,那束光竟然由懾人心魄的力量,本來占據了所有主動權的安琪頓時被釘在那裡,緊接著蒙麵人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嗬嗬……嗬嗬……哈哈”。
安琪拿著槍的手緩緩的垂了下去,眼睛卻不由自主的被那人眼睛裡射出來的光所吸引著“跟我走吧……到一個安靜的去處!”隨著那個人的詭異的說話聲,安琪身體一歪癱倒在地上。
郭紫晗走進密室,屋子裡坐著安怡和汪若晗還有麵帶陰沉的野鬼段浩。
“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杜曉彬死了我為他檢驗的屍體。”郭紫晗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