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睜開悚惺的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低矮的房間簡易的家具,破舊的桌案上燃著一支忽明忽暗的蠟燭。她的身體猛然一抖自己竟然躺在一張雙人床上。一隻手還被銬在床頭的鐵欄杆上。
安琪屈辱的閉上眼睛,想起曾經與一個欲將她綁架的蒙麵人交過手。本來她已經完全控製了這個蒙麵人但是那個人不知使出什麼樣的法術,她一下子就睡過去。睡了多久她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她也不知道。但是她想起了蒙麵人那張令她熟悉且恐懼的臉。
“你醒了,沒什麼好害羞的。多年前你也曾睡在過我的身邊,不過那時候我已經是爛醉如泥了。”那個人背對著安琪說道。
“那一次你沒有醉,你當是所有的表現都是裝出來的,是你有意讓胡世勳害死你的妻子,然後找一個借口走進他的圈子。”安琪閉著眼睛兩行清淚淌在嬌美麵頰上。
“哈哈……哈哈,我的小乖乖沒想到我的這點技倆還被你看出來了。”那個人大笑著說道。
“那不是小技倆是你的大陰謀,可惜連胡世勳那樣的老江湖也沒看出來。”安琪說道。
“嗯……其實你當是也沒看出來,不過是後來發生的事情讓你感覺到了。尤其是那一次我看到了和我妻子長得一模一樣的呂秋莎一點也不吃驚你就知道了是嗎?”那個人自負的說著。
“你……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安琪哽咽的問道。
“嗬……因為你的緣故讓我好多年沒碰過女人,難道你不該補償我一下嗎?”那個人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轉過頭來,在搖曳的燭光下他的臉變得非常恐怖。
看到含羞受辱的安琪他本能的將顴骨上的皮肉抽搐了一下,那雙暗藏詭異的眼睛射出兩道凶光。安琪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將身體向床邊挪了挪:“楚盛邦……你還想做什麼?”
楚盛邦冷冷笑道:“你放心我對異性的欲望已經隨著年齡在減弱了,可是我對寶藏的貪欲卻一天比一天強烈。”
安琪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麵部扭曲得楚盛邦將一隻大手拍在她豐腴潔白的大腿上:“你是一個厲害的女人,不但武藝高強而且心機很深,你喜歡杜曉彬是吧?可是他現在已經死了,你隻能為我效命才能活下來知道嗎?”
“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安琪問道。
“嗯……現在我還沒有想好,不過你現在倒是可以休息一會兒。”說著楚盛邦拎出一副腳鐐扣在安琪的腳踝上。
“你等等……你再把我鎖上之前請給我穿上衣服……”安琪倍感忐忑的說道。
楚盛邦略作遲疑最終還是把腳鐐從安琪小腿上拿了下來並將內衣扔給了她。
“如果這此綁架你的是杜曉彬你會不會很情願的將身體展現給他。”楚盛邦悻悻的說道。
安琪艱難的坐起來用一隻手慌亂的將衣服穿上並沒有回答楚盛邦的問題。
“哼,彆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一再違背胡世勳的意誌曾經勸誡杜曉彬撤出這個局,還有曾經幫助他救走郭紫晗是不是。”楚盛邦說道。
“你很在乎這些是嗎?”安琪將衣服穿好之後說道。
楚盛邦搖了搖頭:“我沒有資格在乎這些,我隻在乎藏龍洞裡的那些東西。”說罷毫不猶豫地給安琪戴上腳鐐。
與此同時在牛大力挖掘的秘道裡,安怡在擔心著妹妹暗器的安危。她給郭紫晗留下字條坦率地把目標和條件都告訴了她。她對郭紫晗有信心,而且他也不必擔心郭紫晗會傷害安琪。即便是這樣她還是心神不定的,在這個地下世界裡唯一的主宰就是那個胡止境,雖然第二次出現的他變得溫文爾雅完全不同於第一次出現的那個崔潛,可是在他的心裡仍然改不掉那種根深蒂固的放蕩。
安怡有心找他商議開啟藏龍洞的具體計劃,可是胡止境卻很少呆在自己的房間裡。每每遇到他都是筋疲力儘的從關押汪若晗的牢房裡走出來。
今天安怡再次來到牢房的門前,胡止境安排在這裡的兩個看守已經被他自己支開了。安裝有鐵門的房間裡傳出胡止境和汪若晗放蕩的聲音。
老於世故的安怡竟然被他們的聲音羞紅了臉本想立刻走開,但是在放蕩的聲音結束後傳出兩個人意味深長的談話聲。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安怡停下了腳步。
“你是不是把我玩膩了就殺掉我?”汪若晗彆有用心的問道。
“哈哈……我怎麼可能殺你呢,留著你震懾我身邊的那兩個女人。”胡止境說道
“震懾……怎麼震懾就被你關在這裡嗎?”汪若晗疑惑的說道。
“你懂什麼?如果你死了,外邊的那兩個女人不定什麼時候 就會乾掉我。我隻有留著你她們才有顧忌因為你不是一個很好對付的女人。”胡止境說道。
“其實我跑出去也沒有活路,至於跟著你才有希望活下去。因此你不必鎖著我,你倒是因該把安怡那個小婊子關起來這樣你才能真正主宰這裡。”汪若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