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剛見麵，就稍稍領教了一番。
一個甲方，現在卻沒有得到乙方的討好，反而還被內涵了，擱在誰身上也不好受，更彆說地位不凡的方培祥了。
為了緩解尷尬，楚沉舟挺身而出，往旁邊的位置讓了讓。
“方總就坐這吧，裡麵還要在擠過去，也不方便。”
“好，謝謝。”方培祥微笑點頭，直接坐下了。
慕霆梟本就是出於禮貌性的站起來的，現在人坐下了，他也沒那個心情繼續裝了。
不等人開口說什麼，自己就坐下了。
楚沉舟看到後，張了張嘴巴。
不是吧，這個人在搞什麼，再怎麼說這也是甲方啊，好歹注意一點呢。要實在是有什麼不爽的，回去再說不行嗎？
慕霆梟感覺到了他的目光，轉頭看他，遞給了他一個冷漠到不能再冷漠的眼神。
像是在告訴他，想要他禮貌？做夢！
楚沉舟想了一下，好像也能理解。
這方培祥臨時改變主意不說，還很有可能與謝危勾結了要害慕霆梟。
這麼一想，一下就豁然開朗了。
也難怪慕霆梟沒有好臉色。
這要是正常談合作，慕霆梟絕對不會是這一副要隨時跟人乾架的嘴臉，禮貌什麼的也會注意點。
現在可是不一樣的。
這合作方可能要配合謝危解決了他，從他的身上撈些利益，要是放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也是忍不了的。
更彆說是慕霆梟了，他沒有在一見麵的時候給人一拳就不錯了。
方培祥坐下後，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又看了一眼慕霆梟身邊的人。
“慕總身邊這位是，貼身秘書？還是找來解悶的？”
解悶的。說的平常，但聽的人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慕霆梟的臉色霎時沉了幾分。
楚琳默發現後，連忙拍了拍他的手，這才讓他沒有發泄的機會。
慕霆梟淺淺的調整了呼吸，回答道，“方總誤會了，這不是我的貼身秘書，更不是解悶的，這位是我的妻子。”
方培祥挑了下眉，“哎，你看看這事鬨的，真是不好意思！是我眼拙了！”
“主要是慕總的夫人長得確實好看，難免有些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