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正是慕霆梟在通過眼神質問他，他們之間的合作是不是這兩個人做的什麼手腳。
方培祥看到了他眼神中的意思，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
他有想過，慕霆梟可能會會懷疑他們之間的合作是不是有人插上手腳。
但沒有想到，慕霆梟居然在今天來之前就把事情給調查清楚了，並且……用著極為明顯的暗示在告訴自己，他已經查到了人是誰。
而現在的目的沒有彆的，隻是想從他的口中，或者眼神中得到肯定。
方培祥抿唇笑著，並未回答他的問題，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肯定了慕霆梟此時此刻的想法，他會做出什麼來，可真說不準。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假裝沒有看明白，什麼都不說。
坐在他們正前方的謝危注意到了他往這邊看過來了，直接拿起自己手邊的酒杯，抬了抬，示意著與隔空碰杯。
慕霆梟直接移開眼看向其他地方。
淡淡的瞥了眼坐在旁邊的方培祥，“看來，方總隻是覺得我們給出來的條件沒有其他人給他好，所以想要重新衡量，這沒關係。”
“既然已經在這裡了，我相信，方總自有自己的判斷。”
方培祥隻是笑了笑，並未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其實一個原因，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是這麼想的，第二個原因，則是因為他怕順著往下說，容易說漏了話。
所以，方培祥乾脆選擇什麼都不說。
慕霆梟也不介意。
現在的局麵也都是看得懂的，在這裡想要得到與方培祥合作機會的，確實有那麼幾個。
但一定會與他合作的，目前隻有慕霆梟和宋雲橋，至於謝危……他本來這不是程序要來做生意的。
方培祥現在做不出選擇，不僅僅是因為沒有感受到誠意，還因為……之前和謝危的見麵……
謝危沒有在與他們聚在一起，而是一直坐在遠處，一直默默的看著楚琳默。
楚琳默一開始並沒有發現謝危盯著她的目光，隻是一直在低著頭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