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警官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硬著頭皮說道,“我不知道謝先生和我的警員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但他,是我們警察署的人!”
僅僅這麼一句話,謝危就知道,這帕斯警官已經做出了選擇,是打算在這裡阻止自己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謝危,周身頓時散發著低氣壓,看著帕斯警官的眼神也霎時間冷了下來。
“帕斯警官,你是知道我的,我並不怕警察署的人,你確定,今天要在這攔著我嗎?”
“我倒是不著急去做些什麼,隻是希望帕斯警官可以想清楚,你們警察署真的有跟我作對的實力嗎?”
如果他真的敢攔著自己,那麼自己也無所謂,跟警察這幫人對上一對。
就是不知道,他們的警察署能不能承受得住自己之後對他們的報複了。
聽到這話的帕斯警官遲疑了。
他很明白,謝危說的沒有錯,他們警察署或許真的經不起謝危之後對他們的報複。
像謝危這樣無賴又很危險的人,一旦跟警察署沾了邊兒,那日後會有非常多的麻煩。
最有可能的,就是會有不少的案子送到警察署,而且每一個都會跟謝危有關係,但他們查出來的每一個都辦不了那麼嚴重。
這樣的手段,就會是謝危報複他們警察署用到的。
或許……或許有辦法避免警察署與謝危之間的矛盾……
儘管有可能和解之後,還會被彆人調查後認為他和謝危之間的關係不簡單,也無所謂了。
帕斯警官平複著自己緊張的心跳。
用的儘量平靜的聲音說道,“謝先生,我知道,或許我們的這位警員,在某些地方上招惹到您了,但謝先生能否看在警察署的麵子上,先放他一馬呢?”
謝危故作思考的模樣,給了帕斯警官一個假象。
在帕斯警官以為有可能的時候,他果斷的搖了頭,“他惹到我了,我為什麼要看在警察署的麵子上就饒了他一命呢?”
“帕斯警官,你要知道,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用,或者是以後,我謝危都不會把警察署放在眼裡的,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帕斯警官,你難道不知道我是這樣一個人嗎?”
他謝危的聲名在外是什麼樣的,他自己很清楚。
他不相信一個接觸各種案件的警官,會不知道有自己這麼一號人。
又或者說,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