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勤看到他,腦海中忽然浮現了他囂張的所作所為。
麵前這個人好像說過,他連警察署的人都不怕的。
何勤仿佛看到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連忙站了起來。
著急的想說些什麼,最後隻能無奈的說:“警察署的勢力太大了,我……恐怕無法直接對抗了。”
謝危輕蔑的笑了一聲。
沉聲說道,“但我可以有辦法,你信嗎?”
何勤聽後仿佛找到了希望一般。
“什麼辦法?”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這麼堅信麵前這個人一定有辦法。
就好像,他說有辦法,就一定能夠辦到一樣。
謝危看著他如此緊張的樣子,心裡十分的滿意。
沉思片刻後說:“我可以讓那警察署的署長不再執著於這個醫生,也可以幫你重新找一個專家醫生來看看你父親的傷勢,你選吧。”
聽到這裡何勤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他隻想立刻抓住了這個機會。
“如果,如果有可能的話,可以幫我父親找一個專家嗎?”
如果讓謝危幫忙的話,之後自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可以預見得到。
可是,他如果不讓謝危幫忙的話,自己的父親就會出事,他無從選擇……
謝危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當然可以,我不是說了嗎,我給你選擇。”
得到肯定話語的何勤,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咽了咽唾沫,組織著語言。
低聲下氣的說道:“謝,謝先生,可以,可以請你找來專家救我父親嗎?”
謝危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微眯的眼眸,似是閃著駭人的光芒。
他早就說過了,這個人早晚有一天會來求自己的。
沒想到,這麼快他就來求自己幫忙了。
果然,對付這種人,隻能對付他的底線。
而他的底線恰好是他的父母,隻要其中有一方快不行了,對他來說都是沉重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