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點的護士驚呼道:“不會吧,雖然何護士現在已經和謝建先生是一類人了。但是我總覺得何護士應該還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吧。”
這時,那日被謝危手下侵犯的護士走了出來。
看著何勤消失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怎麼不可能那,謝危是什麼樣的人?他能夠被謝危看中,那肯定是有過人之處了。”
“不然,那謝危好端端的養一個護士乾什麼,肯定是因為他身上有著彆人做不到的事情。”
“而且你們兩個人剛才不是深有體會嘛,他剛才看著你們兩個的眼神,都恨不得殺了你們了,你們居然還在這覺得他是什麼好人呢。”
另外兩個護士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誰也沒說話。
在她們心裡,其實並沒有覺得何勤能夠做出多麼可怕的事情來。
她們隻是覺得,這何勤忽然變成這個樣子,可能跟他所說的話真的是一樣的。
昨天她們兩個人並不在醫院裡,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剛才何勤說了,昨天一個醫生為了權勢,選擇見死不救,而今天,她們又恰好知道何勤的父親昨天晚上出了車禍,身上有很嚴重的貫穿上,並且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
結合何勤說過的話,她們都不禁覺得,昨天那個醫生見死不救的人,還有可能就是何勤的父親。
但這些猜想,兩個護士並沒有說出來。
畢竟……他在旁邊站著的另外一個護士,可是被謝危的手下侵犯過的。
跟這種懷著恨意的人說話肯定是說不通的。
兩個人隨便找了個理由就離開了。
留下那個曾經被侵犯過的護士站在原地,那護士還依舊看著何勤離開的方向,眼神裡多了憎惡。
在何勤剛回到病房沒多久,那護士便緊隨其後,站在病房門口看著裡麵的情形。
何勤一轉頭,便看到了她的臉。
何勤把她那滿含恨意的眼睛看在了眼裡,手裡的動作一頓。
沉默幾秒後把手裡的東西放下,轉身朝著病房門口走去,“媽,我有點事出去一趟,一會就回來。”
站在門口偷看著他的護士見他往這邊兒走了,立馬把頭收了回去,正打算跑走的時候,被何勤一把拽住了胳膊。
護士當即便掙紮起來,“放開我,你放開我,彆抓著我,快點放開我!”
何勤並未理會她的掙紮,而是將她拉到了樓梯拐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