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白景行躲過去,含含糊糊的說道。
“不小心做了什麼,會規整的弄出這種傷痕?”
白景悅可不是那麼好糊弄了,雙手叉腰道:“哥,你彆瞞我,告訴我到底是誰欺負你了,我去給你報仇?我就說嘛,這次看你和以前大不同,你在這裡生活得根本就不開心對不對,是不是他們逼你結婚呢不想結,所以他們虐,待你?”
“唉,我可受不這氣,我們白家更受不了這氣,這婚你也彆接了,等心心腳傷好了,我們就離開這鬼地方!”
白景悅劈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也難以消解她憤怒的情緒。
想著自己這一路遭遇的,以及白景行遭遇的,她覺得這個地方就真的是個毫無法紀的蠻荒之地,正常人根本就不應該待在這種地方,她迫切的想帶白景行離開。
“你小屁孩懂什麼,彆瞎摻和。”
白景行揉了揉白景悅的頭發,並沒有就這個事情說太多。
“什麼啊,你才是小屁孩呢,你受沒受委屈我看不出來嗎?”
白景悅皺著眉頭,生氣歸生氣,還是去給白景行找了個藥膏,仔細的塗抹在了他的脖子上。
白景行擋住,大咧咧道:“彆弄,塗了藥的,不用再塗了。”
“誰給你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