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心也跟隨著白景行的目光,四處搜尋著,可是始終都沒看到邊秋的身影。
不僅現在沒看到,整個席間邊秋都沒有出現,也不知是邊江允許,還是她自己躲著。
“哦,你說邊秋妹子啊?”
白景悅恍然大悟,然後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可是那天,我看我哥的意思,分明對這個邊秋也沒啥想法,巴不得撇清一點呢,而且他也說了,擋刀是他的本能,換彆人他一樣擋,應該不至於舍不得一個他沒什麼感覺的人吧?”
那天白景行對邊秋避之不及的模樣,白景悅可是看在眼裡呢,所以她以為白景行不會舍不得邊秋。
“你就是太單線條了,其實有些男人,跟女人是一樣的,說要的時候是不要,說不要的時候是要,說喜歡的時候,不一定是喜歡,說不喜歡的時候,往往就是喜歡。”
初之心一針見血的評價道。
彆的男人不知道,至少傲嬌的白景行是這種類型。
明明是為愛擋刀,非得裝出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掩蓋自己深情人設。
“我同意。”
坐在前排的司徒軒側頭看向他們,撫著心口道:“我覺得我就是這樣的人,你彆看我整天吊兒郎當的,說著誰都不愛,像個花心大蘿卜一樣,實際上我最深情專一了。”
“嘔!”
白景悅翻了個白眼,當場嘔了。
又過了幾分鐘,白景行來回踱步,卻還是沒有等到他想等的那抹身影。
就在他要放棄的時候,遠遠看到邊秋的貼身丫鬟環兒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