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哭了嗎?”喬木小心翼翼的問。
“誰要哭了?”秋菊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眨了幾下眼睛。
喬木十分正經的衝秋菊道:“我沒收紅玉的荷包,並且我還告訴她,我已經有喜歡的姑娘了,你定是沒看完便走了。”
是她誤會了?秋菊低著頭,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了。
回想起自己方才說的話,秋菊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不想知道我喜歡的姑娘是誰嗎?”喬木看著將頭埋在胸前裝鴕鳥的秋菊,覺得她可愛的很。
秋菊悶聲回道:“不想知道,你喜歡誰,與我有什麼關係?”
“嗬嗬嗬......”喬木又笑了,他衝袖中掏出一根鎏金的蝴蝶簪子,插在了秋菊的發間。
“這是定情信物,你可不準摘下來。”說完,喬木便繞過秋菊紅著耳朵走了。
秋菊轉過身看著喬木離去的背影,摸著發間的簪子,紅著臉嬌嗔道:“誰說要與你定情了。”
說完她又轉過身,摸著發間的簪子羞澀的笑了起來。
回了秋實院兒,秋菊便迫不及待的關上房門,欣賞自己發間的簪子。這蝴蝶的做工好精致,好好看,雖然不是足金的,但是對她而言已經是十分的珍貴了。
她本想摘下來好生保管,但又想起方才喬木說的話,便沒有摘下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沈婉見秋菊發間多了支金簪,便挑了挑眉,誇了一句:“秋菊你頭上的簪子真好看。”
秋菊不由耳根發紅,下意識的摸了摸發間的簪子,“是嗎!”
沈銘他們都看向了秋菊發間的簪子,都點著頭誇了一句:“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