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鬆開了沈婉的手,用手肘撞擊惠兒的腹部,惠兒痛得臉色煞白,卻用手死死的摟住了黑衣人的脖子,還用另一隻手去扣黑衣人的眼睛,死死的咬著他的耳朵不鬆口。
“啊......”黑衣人痛得大喊,眼睛被扣得看不清路,他鬆開拉著韁繩的手,去扯惠兒的手。
沈婉忍著痛,瞅準機機會,用左手取下發間的一根金簪,用力的刺向了黑衣人的大動脈。
“噗呲......”鮮血噴湧而出。
“哢嚓......”惠兒的右手被黑衣人擰斷,他側頭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頸部不斷噴湧而出的鮮血,又看了看沈婉。
沈婉臉色煞白,滿手是血,靠著車壁喘著粗氣兒。
想他殺絕做了十幾年的殺手,且從未失手,今日竟然栽在了兩個小娘們兒手裡。他就不應該接這一單,他原本都是做的殺人的生意,基本上都是一刀斃命,可是這單生意卻是讓他劫人。
因為馬車內的兩個女人是弱女子,根本不足為懼,所以他也沒想過要把她們打暈。
但是如今看來,是他大意了。
他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血液,不斷的在流失,他的身體也越來越冷。他想抽出腰間的刀,兩刀結果了這兩個女人,但是他的手卻不聽使喚了。
“惠兒鬆開吧......”沈婉喘著粗氣兒衝惠兒說道。
惠兒鬆開了黑衣人的耳朵,也收回了摟著黑衣人脖子的手,跌坐在了馬車內。
接著,黑衣人身子一晃,直接從馬車上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