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也是民不舉自然是官不究,但若是鬨到了公堂上,那就要究了。
徐秋蓮皺著眉想了想道:“我娘家雙親健在,隻是父親身體不好,家裡都靠我娘撐著,下頭又還有一個十歲的弟弟,七歲的妹妹。”
“娘家的日子也不好過,我不想給爹娘平添煩惱,也沒將我的事跟娘家人說過。”
每次回娘家,她都是報喜不報憂,但這次她不得不讓娘家人知道她的這些事了。
“我若回去給我娘說說,我娘應該會答應幫我去告王建山。”畢竟,她娘還是挺疼她的。
當年精挑細選為她選了家底殷實,人又周正的王建山,還給了在鄉下算得上定豐厚的陪嫁。
剛成親那幾年,王建山也確實很不錯,踏實顧家,對她也很好。
但是自從他沾了上賭,完全就變了一個人,像是瘋了一樣,一次次的保證不再賭了,一次次的又引得債主找上門。
於管事說:“你就不要回去告訴你爹娘了,我找人去,你身上有沒有什麼信物?”
徐秋蓮想了想,從女兒脖子下的衣服裡扯出一根紅繩,紅繩上穿著一枚小小的銀戒指。
徐秋蓮把紅繩從女兒脖子上取了下來,遞給於管事,“這是我出嫁時,我娘給我的戒指,隻要拿給她一看她就能認出來。”
於管事沒有接,看著徐秋蓮說:“你先收著,兩日後我再安排人去去找你家裡人。”
徐秋蓮點了點頭,把戒指收了起來。
很快飯菜做好了,於管事便讓人帶了她們下去吃飯,給她們安排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