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大管事,縣主越發不管事了,他管的事也更多了,縣主便把他的工錢漲到了一百兩。
裴銘豐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上次聽人說尤掌櫃的工錢一月是二十兩,沒想到這麼快就又漲到一百兩了。
“噗咳咳......”周浩嘴裡的茶噴了出來,還好他發現自己被嗆到後,便轉身對著地上,所以並未噴到誰身上。
所有人都一臉震驚地看著尤鶴,一百兩一個月,他吹牛的吧?
他們這些做官的,一年也才不過百兩的俸銀而已。
他若是一個月的工錢就有一百兩,讓他們這些好不容易才中了進士,有了官身的人情何以堪?
衛長笑道:“尤兄還真是會開玩笑。”
什麼大管事,一個月光工錢就能有一百兩,這個尤鶴分明就是在為了充麵子撒謊。
聽衛長這麼一說, 其他人也覺得尤鶴是在撒謊。
正要開口,又聽見裴銘豐道:“我先前就聽尤世伯作做掌櫃的時候是二十兩銀子一個月,想著做了大管事這工錢至少要翻一倍,不曾想竟然翻了好幾倍,縣主果然大方。”
常侯:“......”
“我聽說年底還有分紅的吧,我同窗的兄長做掌櫃過完年都拿了兩百兩銀子的分紅,不知道尤世伯做大管事年底分了多少的分紅?”裴銘豐一臉好奇地問。
尤鶴:“五千兩。”
尤鶴的話入平地一聲驚雷,炸的涼亭裡的眾人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