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
“這繡坊的華服賣得這麼貴,那這織布坊的什麼織繡賣的應該也不便宜吧。”
“自然不便宜。”朱秀才的娘子接話道,“你們可知道,這織布坊織出來的布是啥樣的嗎?”
“啥樣的?”有人好奇地問。
朱秀才的娘子道:“她們直接把畫兒織在了布上,沒有半點兒凸起,與整塊蠶絲布融為一體,就像是畫上去的一樣,精美無比,引人稱奇。”
“這畫兒還能直接織布上?”
雖然那錦緞上也能織一些簡單的花紋,但是這跟將完整的畫織在布上,完全是兩個概念。
“不知道她們用的啥法子織出來的。”朱秀才的娘子道,“不過應該也不簡單,不然工期也不會那麼長,聽說這種是叫做緙絲織繡。”
“緙絲織繡?我還是頭一回聽說呢。”
“誰不是呢?”
“難怪縣主之前那麼有信心了,原來人家是是有天下獨一份兒的織繡呢。”
“是呀,若是我家珍珠,也能學會這種織繡就好了。”會了這門手藝,這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有人笑著道:“那你得把你家珍珠趕出家門,人家收容中心才會收容她,教她刺繡和織繡。”
“這種事兒,我可做不出來。”要是為了偷師,就把女兒趕出家門,好讓她去救助中心偷師,這也太不要臉了,那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若真這麼做了,她們一家子在江州城都抬不起頭來了。
再說了,這縣主的名聲在江州城這麼好,便是你偷師學會了,這讓外人知道了,人家也是不會買你這不道德的人做出來的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