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裡,你認為穆家對你有養育之恩,可是在我眼裡,我覺得你愚蠢,被穆家的人用養育之恩捆綁。
你不夠果決,你優柔寡斷,你說的話在我眼裡已經完全失去了可信的價值。
曾經的你在工作上的魅力和錢財帶來的魅力漸漸在我眼中退卻。
你的性格我欣賞不來。
或許你可以說我自私,說我這個人不懂感恩,但這就是我現在的真實想法。”
程溪平靜的說完後。
諾大的彆墅裡安靜了好久。
裴晏舟心臟仿佛分成了兩半。
一半是惱怒,憑他的身份,從來沒有人敢罵他愚蠢。
站在他麵前的,如果不是程溪,他有一千種、一萬種弄死他的方式。
至於另一半是心痛的無法呼吸。
他死死的看著程溪。
他曾經愛程溪的冷靜睿智。
認為他比彆的女人要聰明果決。
她確實果決,他沒看錯人。
但這份果決卻殘忍的可怕。
“我愚蠢?”裴晏舟不敢置信的找回自己粗啞的聲音,“程溪,是不是我冷血無情,你就認為我不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