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琪送走醫生後,回來對坐在椅子上的裴晏舟淡冷的說。
她的態度讓裴晏舟有點走神。
穆母說若琪從高中時候就很喜歡他,但是她現在的態度......。
是在怨恨他嗎。
“若琪,我請了看護,如果累的話讓看護幫忙,晚上自己記得也休息會兒。”
裴晏舟說話的時候目光掃過穆若琪的手腕,那裡帶了一隻女士腕表。
穆母說她割過腕,是那裡留下了傷疤嗎。
“我自己守著比較放心點。”
穆若琪看著病床上的穆母,“小時候媽媽那麼辛苦,我昏迷了那麼久,不但沒有孝順她,還讓她操碎了心,現在是我陪伴她的時候了。”
裴晏舟捏了捏眉心,“若琪,我希望你勸勸雪彤,後天的官司......我不想出任何意外。”
穆若琪忽然看向他,眼底深處閃爍著窒息般的悲傷。
如果是從前裴晏舟絕對不會發現。
但是現在......他忽然有些不願直視穆若琪。
“雪彤不是答應過你了嗎,她會幫程溪的。”穆若琪沙啞的道。
“我知道,我隻是希望你提醒她一下。”裴晏舟沉聲說。
“放心吧,我會勸雪彤儘可能的幫程溪的,雖然我們家確實都不喜歡程溪,但隻要你喜歡的,我都會支持你、幫你,隻是我也得提醒你一句,法庭上的是瞬息萬變,如果雪彤幫了你,還是輸了,你不能牽連到她身上。”穆雪彤聲音苦澀的說。
“......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裴晏舟拿著拐杖站起來,“明天我還要上班,我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