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父苦苦哀求道,“晏舟,但凡我有任何辦法,我都不會來求你,雪彤現在神誌不清,等她好起來你再好好問問她,你不能光憑彆人幾句話就給她判了死刑,何況就算她真的做錯了什麼,那也不至於受這麼大的罪,你看看,這是她身上的傷,身上多處撕傷。”
穆父抓著手裡的診療單往裴晏舟手裡塞。
裴晏舟挺拔的身軀一動不動,也沒接手裡的診療單。
隻是薄唇微動,“穆叔,您以前在金秋農場工作過嗎?”
穆父身體一下子愣住,“你問這個乾什麼。”
“沒什麼。”裴晏舟笑了笑,“就是想問問您,認不認識一個叫肖建的人。”
“肖建?”
穆父皺眉摸了摸腦子,“我記不太清了,我這幾年記性越來越差了,要不......我去問問你阿姨?”
“不用了。”
裴晏舟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穆父看著他越走越遠,直到身體消失在視線裡時,才察覺身後冒出了一身冷汗。
怎麼會......怎麼會。
穆父腦子裡嗡嗡的響。
連想起剛才裴晏舟冷漠的態度,還有他突然問起金秋農場、問起肖建,裴晏舟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爸......。”
穆若琪猛的在他背後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