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箏卻陷入了糾結,齊浩初跟裴晏舟、陸崇禮他們都不熟,而且齊浩初是自己帶過來的,自己要是丟下齊浩初跟程溪他們去玩,好像也不是很好。
作為職場社畜,淩箏還是怕得罪自己老板,猶豫了下,主動對齊浩初道,“齊總,我不是很會,要不......你等會兒教我?”
齊浩初微微一愣,“好啊。”
裴晏舟瞅著眼睛眯了一會兒,走到程溪身邊,輕聲道:“寶貝,要不要我教你。”
程溪無語的回頭看了他一眼,“我會玩。”
裴晏舟不死心:“......我可以讓你變得更厲害。”
“算了吧,你去幫我招待客人吧。”程溪說道,“好歹秦鳴他們都是看在你麵子上才過來的。”
“好。”裴晏舟這一刻仿佛感受到了男主人的身份。
這才心情不錯的回到了秦鳴幾個身邊。
“喲,晏哥,難得你舍得下程溪過來陪我們幾個不值錢的朋友。”秦鳴挖苦的說。
“程溪讓我過來的,她說讓我招待好你們。”裴晏舟棱角分明的唇輕撬著。
秦鳴“嘖”了聲,“我聽到了一股子騷包的炫耀味,禮哥,你說是不是,咦,禮哥,你怎麼一個人偷偷喝酒,也不叫我。”
陸崇禮不語,隻是也給秦鳴倒了一杯。
秦鳴盯著不遠處的台球桌冷哼道,“你看看,你們說這個齊浩初是不是居心叵測,就他一個大男人守著幾個漂亮女孩。”
“是淩箏讓他留下來教她打台球的。”裴晏舟淡淡接了一句。
“淩箏是不是把我這個哥當死人啊,不找我偏要找齊浩初。”
秦鳴不爽的說,“我就說她愛慘了齊浩初,不就是出來玩嗎,還要把齊浩初都叫過來,還舍不得讓齊浩初來我們這邊,是怕我們把他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