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心中有些抗拒道:“三爺,您這麼說有些不好吧,雖然說那陳詩詩之前是跟我們不合,也有小心思,但這幾次下來,她可沒做什麼小動作啊!”
“那是你看的太淺薄,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這句話沒錯,但還有一句呢,那就是敵人始終是敵人!”
他說著,又往木桶裡倒毒物,我這會兒人又僵硬了,那些毒物咬我也沒感覺,皺眉道:“你是說,那陳詩詩接下來會對付我?”
“一山不容二虎,陳詩詩連許老九都能對付,更何況是你,要是把你也解決了,此地她就沒有任何威脅了,更何況你們知道她那麼多事情,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你呢!”
下一秒,三爺緩緩開口,我心裡還是不認同,出聲道:“她最大的依仗是曲幽幽,曲幽幽和我們的仇怨已經了結,沒必要,再說了,我也沒跟她爭什麼,現如今許老九在此地的勢力解決了,是最好的結果,她的人也是死的死,傷的傷,我不認為她會對付我!”
“是的,現在不會對付你,但以後可說不好,算了,一時半會兒你也聽不進去,等以後再說吧!”
三爺說著向後屋走去,我坐在木桶裡,也沒去深想,感覺三爺有點想多了。
按照他的說法,他也是半路和我結識,我是不是還要懷疑他呢。
搖搖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發黑的皮膚已經漸漸褪色,這好像是起了效果,周身的僵硬感緩緩褪去,這還真的有效?
想著呢,後背忽然有一隻手神來,直接按在了我的胸膛上,下一秒,胸膛傳來一股鑽心的劇痛,好像無數隻蟲子在我胸膛上啃咬一般,忍不住發出發出慘嚎。
瞪眼間,還看到一股股白氣往上冒湧,滋滋聲脆響,仿佛我的皮膚被燒灼了一般。
“三爺,你乾嘛!”
“忍住了,之前隻是壓製你的屍毒,如今是糯米清理你的傷緣,之後每天多運動,每天吃點毒蟲毒藥,應該就沒事了!”
說著,他鬆開了手,我疼的整個人發愁,好一會兒才回過神,額頭滿是汗水,這是疼出來的。
剛回神呢,三爺遞給我一碗東西,一股酸味襲來,我結巴道:“這又是什麼!”
“醋,裡麵加了雄黃粉,我不確定你體內是不是有蠱毒,這東西你喝下去,那蠱蟲在你體內的話,會往外鑽的!”
三爺解釋後,我心裡是很不想喝的,但一想起上次吐出來的蜈蚣,咬牙還是喝了,那叫一個酸爽。
而等我喝完沒多久,我胸膛處就有什麼東西往外鑽,低頭看去,一條條黑色的小蟲子爬出來,我喊三爺的時候,他探手就將這些小蟲給抓了出去,然後仍在了地上。
就見那些小蟲子掙紮了幾下就沒了動靜。
“寄屍蟲,離開人體就活不下去,這個降頭師來頭不小啊!”
三爺這話說出,我開口道:“來頭再大又怎麼樣,反正那降頭師已經被解決了!”
“是解決了,可人家有這樣的手段,總得有人教吧,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次有些太順利了,心裡有點不安!”
三爺說著,我鬱悶道:“這還算順利,我都差點死兩回了!”
“算了,不多想了,到時候再說吧!”
隨後,三爺又弄了一些東西給我治療,讓我坐在這木桶裡不要出來。
之後,蕭筱拿了線和繃帶,還有一些外傷用的藥,然後三爺就開始穿針,似乎要給我傷口縫上去,我心中那叫一個害怕,因為這家夥根本就沒想給我打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