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震怒,“聽到了吧!翼王!哀家讓你去丞相府,就現在!好好給煙兒道個歉,再儘到你作為夫君應儘的責任!”
顧墨寒咬牙,語氣堅決,“不去!”
“你——”太後指著男人的鼻子一頓出氣。
最後,硬的不行來軟的,顧墨寒就看到年邁的老太太忽地掩麵落淚,“唉,先帝啊,是哀家管教無方,這些個皇室子孫倔強無禮,哀家,哀家沒有顏麵來見您了!”
顧墨寒的眼中籠上陰影,他連忙上前安慰道,“祖母您這是做什麼?”
太後哭得一聲比一聲慘,還不忘捶胸頓足一番,“是哀家不行了!你們都不聽哀家話了!隻有煙兒,煙兒最孝順哀家,你卻還對煙兒這般嫌惡,哀家不如去死算了!”
顧墨寒倒吸一口涼氣,都說人越老越小,他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男人自暴自棄,火大的說道,“去!本王去還不行嗎!您就彆再鬨了!父皇知道了,又該說本王不懂孝道惹您老人家生氣了!”
“那你快去吧。”聞言,太後瞬間止住了滿麵愁容,掛上一副心滿意足的笑意。
顧墨寒的眼角一抽,暗中握拳退下。
誰知禍不單行,男人剛走到宮門口,就看到南祁山也一道走了過來。
南祁山有禮有矩朝顧墨寒拱手,“翼王殿下。”
顧墨寒冷哼,斜眼睨著南祁山,語氣充滿嘲諷,“南丞相如今是風光無限啊,培養出的女兒們個個都是‘秀外慧中’不可多得的賢良淑德。”
他話中帶刺,南祁山不是沒聽出來。
但穩如南丞相,他不怒反笑接道,“不敢當,翼王妃能夠輔佐好翼王,為我西野爭光,那就是微臣的榮幸。”
顧墨寒冷笑一聲,語氣中分明帶著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