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麵上還是裝得很好,皮笑肉不笑地開口,“朕隻是覺得,現在談此事,未免早了些。”
“皇上此言差矣。”秦逸然盯著女皇,語氣高深莫測,還帶了幾分嗜血的張狂,“本宮恰恰覺得,現在談及本宮與鳴凰的婚事,才是上乘之舉。”
女皇哦了一聲,“太子何出此言?”
秦逸然冷笑一聲,想到顧墨寒那副不可一世的狂妄模樣,就恨得心裡癢癢。
“如今三足鼎立,而西野獨大,西野和我天勝雖然剛結束大戰,可西野卻始終立於不敗之地。”
“雖然本宮不想承認,但顧墨寒這廝的實力的確不容小覷,隻要他想,吞並三國那便是遲早的事情。”
“現在唯有讓大夏和天勝聯姻,才能與之抗衡,維持這種三國之間互不侵擾的平衡局麵。”
“不然,留那麼個定時炸彈在身邊,皇上,您難道不覺得心裡沒底麼?”
女皇並未急著回複,垂眸目光沉沉地盯著地麵。
她在心裡十分不屑於秦逸然的話,跟顧墨寒比較起來,天勝那群狂熱的武夫,才是真的狼子野心。
並且一直想要一統天下的,不就是天勝麼,如今將臟水潑到西野的身上,也就是想避人耳目罷了。
可轉念一想,女皇的眼神就變得複雜深邃,因為她也的確忌憚顧墨寒。
晚丫頭畢竟是大夏儲君,顧墨寒是西野的皇帝,現在的他是對晚丫頭求而不得,誠心誠意,可若是這男人得到晚丫頭後變心了,那大夏跟晚丫頭,都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