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人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兒子,真是......唉!”
“有辱門風!這種兒子不要也罷!”
“今天這種場合也敢鬼混,豈不是不把陛下放在眼裡!?”
議論傳到喬大人耳朵中,他臉色漸漸灰敗下來。
可是麵對臉色陰沉的女皇,他卻隻敢拚命磕頭,求饒的話都不敢多說,他自然知道今天是什麼場合。
要是平日裡胡鬨還可以小懲大誡就這麼算了,但是今天的圍獵是為了招待使臣,在使臣麵前丟了這麼大一個臉,陛下......
喬大人身形顫抖。
溫慶墨神色變換,緊跟著跪下來,沉聲道:“犬子無狀,是下官管教不利,全憑陛下處置!”
這一番話說出來,眾人臉上都是神色各異。
這......這話的意思,大概就是要放棄自己的兒子了。
也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最好就是放棄自己兒子,免得牽連自己。
而一旁的喬元白聽到周遭人的議論,臉色也是一變,這才意識到今天發生的事多麼嚴重,他一心隻顧著得到溫承明,根本沒意識到今天是個多麼重要的日子。
思及此,他白著臉連忙跪著上前,大聲道:“陛下,下官冤枉啊!這不是下官的本意,下官是被下了藥,才做出這種事!”
喬大人一聽有內情,連忙對著溫慶墨憤怒道:“犬子平日根本不會做出這種事,所以是不是你兒子給我兒子下了藥!?”
溫慶墨臉上青筋外露,看起來很香打喬大人一頓,但是此時當著陛下的麵動手實在是不是什麼好事。
他沉著臉道:“我兒子堂堂男兒,也不是什麼下三濫手段都用,什麼下三濫的人都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