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冷笑,“不乾淨啊,你往床中間聞,有彆的味道。”
溫寧傻乎乎趴著真往被子裡聞,可除了他的味道,男人乾淨的氣息帶著麝香的雄性,把溫寧聞臉紅了,沒有彆的味了。
她立刻起來,不料他從後麵撐下來,俯身到她耳朵旁低聲道,“你要檢查,其實有更直接的辦法。”
“什麼?”小女人純純的。
男人拿起她的小手,放到緊窄腰間的皮扣上。
他不說,那雙深邃眼睛卻挑起曖昧,“你說怎樣檢查?”
溫寧看到她的動作,猛地紅臉推開他,懊惱不已,“L!”
“不是你疑神疑鬼嗎?”男人勾著薄唇,突然冷臉,悶聲道,“這幾天我一個人住在這裡,一隻母蒼蠅也沒有,為什麼不回家,還不是有人惹我生氣!”
溫寧抬頭看去,他的套房的確很乾淨,而且嚴苛整潔,沒有一絲女人的味道。
“這些日子,你含沙射影的,你究竟在介意什麼?還我去找彆的女人,你真是那麼想的?”
他捏起她下頜的大手用力,證明他還在為那天的事生氣。
溫寧抿了抿唇,委屈倔強的想點頭,可又不敢。
何況,心裡真是那麼想的嗎?
她迷茫了,粉唇咬得緊緊。
“說話!”男人不耐煩。
靠的她太近,太香又軟,這還是床,腦子裡總劃過些不可抑製,他渾身難受。
聽到他嗓音低啞了些,溫寧立即也坐遠了些。
不料他霸道,一個抱起她放到懷裡,伸手去拿薑湯,“先喝,彆涼了。”
溫寧皺起秀眉,“好辣,我不想喝。”
無端有小女人的撒嬌意味。
男人眸深了些,喉嚨發癢,他威脅道,“你不喝我就喂。”
“怎麼喂,你應該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