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琛這幾天也知道那晚自己說話是有點......傷人。
他不肯承認罷了。而這小倔驢,也不低頭。
就這麼僵持冷戰到今天。
他現在作為‘厲北琛’,不自在的解釋,“如果你老公生你的氣,那你想過原因沒有,說不定他放下手頭重要事來救你,費心費力,結果卻看到小沒良心的不僅認錯救命恩人,還和前任糾纏不清,他什麼感受?罵你兩句不是很正常?”
男人的冷冷點撥,又讓溫寧一僵。
想想那晚吵得厲害,她都氣得沒帶腦子,好像L一衝進來時她就在對許逸說感謝......
後來氣到極致,她諷刺L不接電話晚上根本沒要緊事......
如果是L救她的,那他不是嚴重誤會了?難怪會對她那麼生氣。
小女人揪著纖軟細指,表情懊惱,小臉也發白。
男人看得一片舒適,知道錯了懊悔了?厲北琛俊眸如墨,柔了幾分。
卻不料下一秒,小家夥又負氣地咬住唇,抬起頭和他杠,“就算他誤會了,也不該那樣不分青紅皂白地罵我,他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嗎?”
厲北琛皺眉問,“你又受了什麼委屈?”不就是受了點驚嚇嗎。
溫寧眼眶碎瑩,雖然眼前是陌生男人,可她莫名一股委屈,她撩起衣袖,涼薄道,“我在看守所被人蓄意痛打,孩子都有危險,可你們這些男人啊,隻顧尊嚴吃醋,他居然沒看到我的傷口,還諷刺我好得很......”
什麼?
男人瞳孔一縮,看到她白弱手腕上大片清淤,很深,他臉色僵住,她在牢裡被人打了?
為什麼沒人告訴他。